在路上,某个中学附近,死柄木看到有两个混混青年将一个锅盖头学生推搡到墙壁。
刺头青年将脸逼近锅盖头学生问:“喂,这位同学,你有没有听到‘叮当’一声响。”
锅盖头学生抱着书包哆哆嗦嗦,满脸冷汗地说:“没、没有呢。”
刺头露出疑惑的样子,“是啊,我也很是奇怪,四下寻找,”然后打了个响指,“原来是从钱包发出来的声音,我的钱包,在笑我穷得‘叮当’响啊!”
“噗哈哈哈哈哈……”他身边的花臂青年捧腹大笑,“这个笑话很行嘛。”
“哈哈哈哈……”刺头青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幽默。
他接着对紧张的学生说,“昨天我把最后1千元拿去玩弹珠玩完了的时候,看见你从[灵能咨询所]出来呢,你在那里打工吗?那里挺有名气的,上过电视呢。怎么样,你的薪酬是不是很多呀,一小时能赚有多少钱?1千?2千?还是有5千?”
锅盖头学生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3,3百……”
“开什么玩笑!”刺头青年一拳砸到他耳边,“3百可是比法律规定的时薪还要低,想骗人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没,没有骗人。”锅盖头虽然还在哆嗦,但是敢于直视混混的眼睛。
被盯得火大的花臂动动胳膊,“你这孩子不行啊,小小年纪就对大人撒谎,得代替你父母好好教训你才行。”
“当然不会是免费教育,”刺头也扯起嘴角说,“我会从你的钱包里面拿得一分都不剩的。”
“不,不行……”学生攥紧书包,“拿来吧!”刺头一把扯过,学生看来没有什么力气,一下子就踉跄了一下,书包也被夺去。
“请住手!”他伸手去夺书包,“吵死了!”花臂将学生往反方向一推,顺手抡出拳去,却砸到死柄木手心里,“两人大人欺负一个锅盖头,看着真让人来气。”他甩开花臂。
“又关你什么事啊!啊,啊啊……”花臂突然痛呼起来,“我的手背,我的手背在掉皮,痛啊!”
“怎么了?你怎么样?”刺头扶着满头大汗的伙伴,“你这混蛋,你做了什么!”他抬起头,一头撞进死柄木淡漠的红色眼睛。
“这大人不行啊,一把年纪还对学生动粗,要代替社会好好教育他才行。”死柄木把他们锅盖头的嘲讽还给他们,然后用老师问学生“要一起来补课吗”那种和善的口气问刺头,“你也一起来吗?”
那个清秀的少年看上去没有几两肉,但是一脸桀骜不驯,他将沾了血迹的手指在墙壁上随意的擦了一下,所摸过的地方就变得凹陷,粉尘扑簌扑簌落下。
“不…不用了。”刺头把书包扔下,拉着伙伴落荒而逃,瞬间消失在墙角。
“给你。”死柄木把书包扔还给锅盖头。
“啊,”锅盖头接过书包,在死柄木转身前一秒说,“我、我叫影山茂夫,谢谢你!”
“啊,哦。”死柄木答道。
谢谢你?
以前他和同伴互相战斗的时候,即使互相搭救性命,也是无言的,现在单单是顺手帮了个忙,却能得到感谢,真是奇怪。
“我叫死柄木弔。”死柄木挠挠脸,别扭地说,因为向来是别人把他介绍出去,像这样自报姓名很是新颖。
“请多关照!”影山茂夫规规矩矩对死柄木鞠了个躬。
“唔…不,不用客气?”
死柄木是个社交废,不知道怎么回应别人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