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说到这终于停了一下,给了这一群正在接触着新的价值观的孩子们一点缓冲的时间。
他很愉快地自问自答着:“你们没有办法否认。”
太宰治又笑起来:“所以为什么我的方法又要保全人质呢?因为那是你们的义务。和你们自己说的没有两样。虽然这个人质碍事还没用,但是那是你们,就是所谓的英雄为之奋斗的意义。所以刚刚的说法只是一个剖解,告诉你们人质对你们以及现在的英雄带来的不便,而并不是让你们推翻你们的信仰。我的目的是在于,让你们能改变这个社会的性质,如果想让这种扭曲的救援关系推倒,解决人质问题是必不可少的。当然具体措施说起来简单,实施起来,想要推翻一个凭着时间累积起来的系统可不容易,所以这里我只是提出一个小——小的意见。至于具体措施,当然是交给你们自己了。”
“那么就让我解释一下我的方法究竟是怎么运转的吧。”太宰治伸出食指压在自己淡粉色的唇瓣上,笑意盎然。他眯着眼睛开心地说道:“首先,你们是没有英雄执照的,这说明你们不可以使用个性。所有这个时候你们需要做的只是一个协助作用,只需要为英雄们创造一个机会。”
太宰治笑眯眯的:“首先可以推测出来,这种敌人,会被当场逮住做坏事的敌人,脑子肯定不好用。真正智商在线的敌人不会弄脏了自己的手,准确来说就是你们只可以看得到事情的结果,却完全不能找到他在哪里。就是所谓的谋划型凶手。”
他把手摊开,说道:“所以这种人很容易就会落在网里,你只需要击破他的心理防线就足够了。你只需要告诉他,我们不在乎你手上的人质,你的免死金牌是无效的。这个时候会有绝对会有其他的警察阻拦你。但是没有关系,因为你已经说出这句话来了,所以你对敌人的心理影响已经达到了。”太宰治眼睛半睁,有一部分的光甚至没有办法照进他的眼里。
中原中也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出于对太宰治的了解,他可以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太宰治说这一番话跟本没带什么认真色彩,只是一个逗小孩子的话题,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已经捏造好了的故作玄虚。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说的正起劲的太宰治,又看了看听的异常认真的同学们,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算了算了……反正太宰治本来就是这个性子,自己阻拦也没用。只不过善良的中原中也先生看着被忽悠的一套一套的同学们,心里难免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同情。一种叫同病相怜的同情。
“在这个时候,当你告诉他人质没有用处的时候,他会有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在其他警察的呵斥中,他又会反应过来人质是存在某种意义上的制约的,所以他虽然对人质的重要性产生了动摇,但他也不敢拿这个唯一的赌约来挑战。”太宰治顿了顿,像唱歌一样开口继续缓缓道来:“但是这时候只要你继续以这种态度僵持下去,有一道声音就会不停地在敌人的心里响起:‘你的做法是没有用的,人质不重要,你马上就会被抓住了,你马上就要被逮捕了。’大概就是这种类型的话。人就是这样的,只要有一个楔子就会一点点地开始自我怀疑,他即使表面不显,自己也会开始潜移默化地开始害怕,这个时候他自己其实是处于不知情开始慌张状态。那么这个时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