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想羞辱我!”方钰怎么可能让他检查,正如秦诏卿说的,这会儿痕迹都还在呢。
秦诏卿叹息:“那就是没得谈了。”他站起身说:“其实我没打算将你怎么样,你跟我只是室友关系,你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之所以向你求证,只是以室友的身份表示关心。现在看来,我们之间尚有隔阂,还是维持陌生人比较好,以后大家就不要再来往,晚上也请不要随便来房间打扰我休息。”
见秦诏卿将脏碗丢进清洁机器人的洗碗仓后要走,方钰急了,连忙抓住秦诏卿的衣角:“等等。”
不能来往,这怎么行!
秦诏卿的房间睡起来多有安全感的,这小区闹鬼啊,他才不要一个人睡!
然而秦诏卿冷冷瞥了衣角一眼,无情掰开了方钰的手,整个人又变成方钰没有住进寝室时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很快客厅只剩下方钰一个人,墙上的投影还在循环地播放着,他又找不到投影的遥控器,不知道怎么关,整个空间都回荡着腻得要死的呻吟,哭闹,听得方钰体内燥热得很,只能微喘着虚软在沙发里边。
d,这秦诏卿是真要跟他断绝室友关系,还是装腔作势欲迎还拒?
那天趁他被赵文柏灌醉后搞了他,还臭不要脸说是自己纠缠,要他负责的时候,方钰就觉得这秦诏卿一点儿都不像看起来那么正经了。更何况他还没有忘记秦诏卿这家伙除了是陵川学生之外,还是个风靡琉光的演员明星呢!
谁知道刚才是不是在跟他演!
方钰难耐地蹭了一下沙发扶手,在察觉到一丝异样之感时,猛地坐起身,“不行,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我还是回房间,早点儿睡,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瞥了一眼还在跟白云地下打滚嬉闹的投影,方钰红着脸上了二楼。一回到自己卧室,就直奔浴室。三两下脱了衣服,打开淋浴……
水声淅沥,水雾弥漫,将所有不和谐的声音掩盖。
地板很干净,方钰索性半跪在冰凉的瓷砖上,不久后,淋浴间的灯光忽然熄灭,他呼吸一窒,浑身都僵了。
“赫——不会吧……”
浴室在卧室的角落处,没有内置窗,灯光一熄,视野全部暗沉下来,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才能依稀看到那些摆件和设施的轮廓,只有洗漱台上的镜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程亮光滑。
他抹去脸上的水,摸着黑站起来,伸手去够放在置物架上的浴袍,指尖刚刚碰到柔软的布料时,一阵难言痛楚骤然从未泻火的前端激流而上。
方钰一阵痛呼,月要一抽蹙,双脚紧跟着一滑,还未细看前面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往侧面狠狠摔去。
一截冰白强壮手臂从虚空中探出,恰好搂住他的月要。
方钰睁开眼睛,见自己没有脸着地,松了口气,随即看到腰间那只断手,吓得当场白了脸,他视线一转,更是看到另外一只断手在磋磨着他,强烈的刺激也带不走看到一双断手的惊悚和恐怖。
渐渐有鲜红的身影从透明变为实质,血红色长发如匹练一般将方钰缠绕起来,呈大字一般的姿势悬吊在半空,头发上的血水仿佛有意识一般在他身上流动。
当方钰看到近前浮现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时,终于张开嘴想要大喊有鬼两个字。
遗憾的是,迟了。
冰寒刺骨的手压在他嘴上,将方钰的喊声全都堵了回去,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只手。
那些头发丝彷如银线一般,锋利地将脆弱细腻的皮肤割出了无数道血红色的细线,流出的鲜血与在身上蠕动的血水融合起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