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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食髓知味(19)
,要不是我答应息事宁人,你以为今天罚站就能算了?说清了是违反校纪,说难听点闯女厕是耍流氓、道德败坏!怎么处罚也不为过吧。”

    荆屿把手抄进兜里,居高临下地睇着她,“你他|妈到底想怎样?非要倒贴,很有意思?”

    换成别人,被这么嘲讽早落荒而逃了,可柴贞没有。

    她就像被撩起了斗志的女战士,铆足了劲要攻下荆屿这座山头。她能接受这世上有撩不到手的男人,但无法接受败给鹿时安那种发育不良的毛丫头。

    “我就是看上你了,”柴贞挺起玲珑的胸,“你说喜欢鹿时安。你喜欢她什么?成绩好?脸蛋好?脾气好?我都可以为你做到,而且比她做得更好。”

    荆屿在酒吧里待久了,形形色|色的女孩子见过许多,柴贞这种自然也见过。

    对付这种人,只两个法子:一是冷淡,等她自己没趣就会离开;二是精神上碾压她,这种女孩子一般自视甚高,一旦明白这段关系里自己永远只能低进尘埃里,自然接受不了。

    对待柴贞,冷漠无效。

    那只能选择后者了。

    荆屿任她妖娆妩媚地贴近,甚至能感觉到她若有似无的蹭着自己的手臂。

    他忽得一笑,“就这点能耐了?我当你有多敢玩。”

    柴贞媚眼如丝,“你想怎么玩?”

    荆屿但笑不语,但细看他眼底,都是嘲讽。

    只不过夜色深沉,柴贞没有发现,仍旧缠着他,娇声问:“去你家?还是我家?”

    荆屿嘴角勾起,“还有别的朋友一起也可以吗?”

    哪里来“别的朋友”,就连他,现在都恨不得破了不打女人的戒,说这些不过是想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

    然而他没想到,柴贞居然嫣然一笑,“好啊,我都可以。”

    像是第六感,荆屿激灵了一下,顺着柴贞的目光缓缓转身。

    只见昏黄的路灯下,鹿时安抱着作业本,正满眼不可置信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