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发散在酒精里,勾勒出诱人的味道,引人步步紧随。
陈砚冬薄唇擦过郁焕的耳畔,低声,“小焕”。
这是他没有见过的陈砚冬,平日里的温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炙热的锋利。郁焕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伸手主动脱去陈砚冬的衬衫,一颗颗黑色扣子,坚实的胸膛向他□□袒露,郁焕微微挺|身,从陈砚冬喉结寸寸舔|吻而下,抬头,有些害羞,“你喜不喜欢……?”
何止。
喉结上下,陈砚冬鼻息沉沉,眉目深邃,哑声:“不要怕。”
郁焕笑,狡黠眯眼,一把拉下陈砚冬。
是勾|引。
妖精的勾|引,野火燎原。
学业的事彻底结束后,郁焕就只等着毕业演出,这个时候陈砚冬已经忙着北京的点映,每天的行程恨不得排到二十四小时之外。
因为《听声》是自己亲手创作的,陈砚冬没有过多假手于人,郁焕心疼,只要有假期就飞到北京。
陈砚冬有空就陪他,陪他写曲谱,陪他练歌,给他做饭。
偶尔郁焕也露一手,他的厨艺是自学成才,家里从不用他做饭,看着看着也能做几个。陈砚冬吃不惯。太辣。在郁焕的调味世界里,似乎没有辣椒调不了的味。不过后来也习惯了,左右不过两方各退一步。
餐桌上可以退,床上就不一定了,这个时候,陈砚冬知道怎么治他。
此前因为身体原因,岑林一直在准备手术,等到手术成功,休养也步入正轨后,便正式回到北京,筹资重新组建了一个音乐工作室。
郁焕无意中听到陈砚冬也出了资。
间接地,郁焕的音乐培训也移到了北京,一切顺理成章。
不像以往,每次来回都匆匆,衣服也不用带。这次郁焕特地带了一箱子衣服,回来参加毕业演出也变成了一个暂时性的事。
长久的是待在北京。
齐森一脸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妈,以后小焕的屋子也给我吧!”
郁萍正在给郁焕准备路上吃的水果,还有送给陈砚冬的礼物,懒得理他,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郁焕做鬼脸,“给你就怪了!”
“陈砚冬家那么大!”齐森笑着帮人提箱子,“他来接你吗?”
郁焕想了想,还剩三阶楼梯,直接跃下,回头对着齐森说道:“我没告诉他具体航班,到时候再说吧。”
“啧”,齐森表示很了解这种名为“惊喜”的情趣。
到了北京给陈砚冬发信息的时候,陈砚冬没有很快回复。郁焕轻车熟路,直接打开微博,进入“陈砚冬全球粉丝会”的官博,果然,陈砚冬现在正出席北京一家影院的点映活动。估计打电话才管用。
郁焕先回去放好行李,离开的时候发现陈砚冬并没有开车去,估计是助理开车来接的。
郁焕拿上车钥匙。
路上堵了一小会。陈砚冬打电话来的时候,郁焕已经把车停好了。
“你在哪里?我让frank去接你,我没有开车。”
郁焕直接报了电影院的名字。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陈砚冬轻笑。
那几秒里郁焕听到了一个模糊的名字,恍了神。
“等我。”
“……好。”
看见陆深对于郁焕来说已经很平常了。
陆深这几年的品牌代言不计其数,郁焕以前经常喝的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