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焕等不及,吃一口梨子就问一句。
陈砚冬耐心,有问必答。
袖口挽到臂弯,小臂线条沉稳有力,陈砚冬在切西红柿。
蛋已经打好,暖黄的蛋液上冒着一两个泡泡,郁焕拿筷子一个个点过去。陈砚冬含笑收走,“好好吃梨”。
郁焕笑,咬下一大口,就要塞陈砚冬嘴里。
陈砚冬没有张嘴,“你多吃点,入秋了要保护好嗓子,后天还要练歌”。
郁焕点点头,这件事不容他胡来,再过两周就是毕业演出,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面在锅里滚了三次,虾饺皮薄近透明,露出了肉质的粉嫩,汤的味道也更加浓郁,郁焕馋死了。
“好香啊!”
“烫”,陈砚冬拍开郁焕的手,“急什么”。
“我都饿死了!”郁焕不满,嚷嚷。
陈砚冬觉得这里面有自己的责任,不再说什么,夹起一只虾饺,刚吹了吹,就见郁焕已经张着嘴准备好了,好笑,喂人,“这么饿?”
郁焕顾不上说话,嚼着猛点头。
等把一碗虾饺面盛好,端上桌,郁焕已经从陈砚冬那讨了三回虾饺了。
“知道买奶茶喝,怎么不给自己买点吃的?”
陈砚冬操心,给人重新削梨,预备待会吃。
“因为回来得吃你做的,在外面吃饱了,你做什么给我吃?”
郁焕理所当然,心里老早存了心思,陈砚冬听了倒是一愣。郁焕从一开始就想着回到他这里。
梨汁甘甜,顺着指节淌下,覆盖上手背青色的脉络,细细密密,一路蜿蜒到了心脏。
“后天我送你去?”
郁焕吃饭的时候很安静,这个时候摇摇头,放下筷子道:“我坐地铁去。岑老师时间观念特别重,我怕路上堵。”
陈砚冬想了想也是,“那结束了我去接你”。
郁焕点头,继续吃他的面。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个忙各的。
陈砚冬赶着点映的场,分身乏术,回来往往就已经是半夜,郁焕一早睡着了。郁焕睡觉很沉,一般是怎么都叫不醒的。这一点陈砚冬深有体会。所以郁焕从来不知道陈砚冬早上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等陈砚冬上了床,把人一捞过来,郁焕潜意识里就会自动缠上陈砚冬,乖得不得了。
白天训练,回来还要看谱子,写曲子,再加上坐地铁的时间,几天下来人就瘦了。
陈砚冬心疼,又提了开车的事,他在京郊房子里还有辆车,郁焕想了想还是没答应。
隔天倒是岑林打了电话来,劈头就一句,你天天坐地铁来!?陈砚冬买不起车?你不心疼自己体力,我还心疼你嗓子呢!
郁焕瞬间怂了,转头看了一眼陈砚冬。
后者恍若无事,低头翻着手里的行程表。
郁焕表示以后不会这样了。
岑林也不好说什么,只把以后练习的时间往后顺延一小时,又是玩笑又是恐吓,你要是累倒嗓子了,我赔大了!
郁焕出道的单曲已经被岑林提上日程。现在两方都在筹备第一支曲子和mv。岑林作词,郁焕作曲,进度到目前都不是很顺,郁焕想是不是自己之前停了太长时间,所以很多乐感都丢掉了。
为此还情绪低迷了一个小时。
陈砚冬安慰了三个小时。
多出来的那两个小时全在床上。
快毕业演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