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盘托出。
大伙又议论开了,义愤填膺骂道,
“伤风败俗!”
“那女的太不要脸了,抢了新媳妇的洞房花烛夜不说,贼心不死,抢人男人。”
“要我说啊,那男人就是个蠢蛋,那女的跑进城好几个月,谁知道怀了谁的野种。”
“可不是咋地,依我看那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主,偷人偷习惯了吧,指不定进城偷了多少人,怕是她自个都不清楚究竟怀了谁的崽子。”
“嗯,我估摸着找不到人接手,故意栽赃那男人。”
“那男人许是蒙在鼓里。”
有人嘁了一声:“大伙都能想到的事,他想不到吗,我看呀,说不定人家心甘情愿着呢,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不是嘛,那男的尤其憨,为了个不知道怀了谁家崽子的女人磋磨自个媳妇,还想杀妻,丧尽天良哦。”
大妈问道:“你是溧水村的?”
锦离可怜巴巴点点头。
大妈:“你家男人叫啥,哪家的?”
锦离报出范家全名,说得十分详细。
这时候有人说:“我认识范璞渝,人长得确实周正,范家不是烈士之家吗,假的吧。”
另有人立马驳斥道:“,什么假的,人证据确凿,你看不见呀。再说烈士家属就可以名正言顺搞破鞋吗,就可以杀人吗,要我说,那家属真真丢了烈士的脸面,作风不正派,丢死个人咯。”
有人附和道:“就是,谁能保证烈士的家属就一定全是好人。”
“可不是,难不成她周身青青紫紫的伤是自个打的呀,睁眼说瞎话。”
锦离心想,你还真猜对了一半。
群众的脑洞可以呀。
这时候,外间大动静惊动了里面开会的人。
一群人走了出来。
不等锦离开口,大伙沸沸扬扬叫道:“吴镇长,你可算来了。”
“吴镇长,你快给可怜人做做主吧。”
吴镇长一脸莫名。
锦离见势扑腾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呼天抢地大嚎特嚎。
吴镇长瞅瞅紧紧箍住他腿肚子的女人,弯腰拉了拉,硬是没拉动,无奈道:“大姐你快起来说话,你什么冤情尽管说,我帮你做主。”
又不等锦离开口,吃瓜群众七言八语说,
“她男人偷人,联合怀了野种的女人谋她性命。”
“她男人打她,那一身伤哦。”
“嗯嗯嗯,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太可怜了。”
“镇长你快帮帮她吧。”
.....…
你一嘴,我一嘴。
吴镇长脑袋炸开了锅,一团浆糊,举手示意:“大伙静静,让当事人自己说,人多口杂,我听不清啊。”
大妈出来维持秩序,震天大吼道:“闭嘴!都给我安静,别吵了,听妹子说。”
锦离脸蛋埋在吴镇长腿上,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大妈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