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说道,“梁同学,你好像只考了四百四十分吧?以你这样的成绩,好的大学,你是肯定上不了了,但差的大学,你大概又不想上吧。
不过没关系,你继父有钱,他养你一辈子都行。
我和樊耘呢,没这个条件,只能认真考大学了。没错,我们两个在考试前都找了薛风开小灶,这算不算你所说的作弊?真希望我们高考时也能靠你口中所说的作弊伎俩考到五百多分。”
梁晓波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她刚想说话,樊栀又微笑着说道,“对了,我刚刚经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罗老师刚好打电话给我妈,我听到他夸我进步很大,只要再加把劲,肯定能考上重点院校。
瞧,罗老师他可没认为我作弊,毕竟这次周考的考场纪律和高考是一样规格的,哪有那么容易作弊?”
梁晓波一下子从座位站起,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樊栀,不屑地说道,“你不过侥幸考了一次高分,有什么了不起。
有本事,你像薛风一样考全校第一。”
说完这话,她头也不回地往教室外面走。
梁晓波的吃瘪模样让樊栀感到痛快,她哼了一声低声说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赤裸裸的妒忌。”
樊耘也附和道,“这个梁晓波就是那种典型的小人啊,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憎人富贵嫌人穷,这种人心胸最狭窄。”
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的薛风,这时却望向樊栀,眼眸明亮。
樊栀注意到薛风在看着她,便问,“你看着我干嘛?”
薛风微微笑了,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樊栀的脑袋说,“你比以前聪明了,以前的你不会故意说话挖苦对方,只会直接干架,能动手绝不会动口。”
樊栀任薛风摸着她的头,心想,连摸头杀这招都甩出来了,他还不承认自己对她心动?
面上却不正经地回应,“她是我爸的继女,我哪敢动她一根头发。”
樊耘一下子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你刚刚说的继父是你爸?天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世纪大八卦。
阮宁栀,快给我说说你爸你妈还有梁晓波她妈之间的事情。”
樊栀白了樊耘一眼,他简直八卦得不像个男人。
她正准备说几句话敷衍一下樊耘。
薛风却已经转移话题说道,“樊耘,今晚我们吃日料的话,你想吃什么。”
果不其然,樊耘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了。
他回答道,“我想吃拉面,刺身,哦对了,我还想吃日本最出名的和牛。”
樊栀忍不住伸手戳樊耘后背,骂道,“得了。你考得好,薛风请你吃饭是因为他慷慨,他本没有义务请你吃饭,所以你别得寸进尺。”
可薛风却淡淡说道,“樊耘,不用客气。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樊栀忍不住瞄他一眼,她这是在帮他省钱啊。和牛多贵啊!
薛风又说道,“不过日本的和牛你要飞去日本才能吃到。在国内你只能吃到澳洲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