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丝巾就飞了……
“喂,你脸红什么呢?”
柏琰不与她对视,只是手下意识地环着她腰,不让她掉下去。
他应该是属于老人说的那种有福相的人吧,他整个人像根竹子,修长径直。偏,耳垂肉肉的,现在还红了,尤为可爱。
微凉的手指碰上去,还捻了捻,肉眼可见的更红了,瞬时玩心一起,双手一起来。
于是,撒娇的变成柏琰了,头埋在她脖子里不肯起来。
这人的脸皮怕是也在不断修炼,现在几乎很不怎么能看见他脸红了。
俞辞也发现,他似乎格外喜欢她的脖子。
男朋友害羞了,除了让他更害羞,还能怎么办呢?
柏琰看俞辞用无辜的眼神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柏琰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小动作,怎么这么皮?
俞辞知道他是痒的,只不过忍着,嗯,嘴角都抿紧了。
“小乖,别闹。”
他的头,越靠越近,低敛着的眼,现在直直地看向她。
柏琰看她的睫毛抖动,不敢看他了,呵!刚刚还不是很横!
然后,肺活量还是一样渣的俞辞,被迫投降了。
温热的呼吸转移到她耳边,留下:“小乖,我爱你。”
因为柏琰就不是会把这句话挂嘴边的人,所以每一次听见,她的心就像放在100度的沸水里,咕嘟咕嘟冒泡。
俞辞:看你笑得好看的份上。
“帮我掏耳朵?”
感觉得到,他开始是试探地把挖耳勺伸进去,轻轻地刮了一下。
然后看她表情,“怎么样?疼吗?”
看她摇头才又继续。
俞辞是一个喜欢别人帮她挖耳朵的重度患者。上辈子是她妈妈,现在是柏琰。
她喜欢她妈妈帮她挖耳朵,她读大学时候,回家第一天,务必要让妈妈给她挖耳朵。
柏琰轻轻地刮,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她脚趾都能蜷起。
这只好了,换另一只,挖好后,俞辞不肯起来,于是轮到她的耳垂被他捏出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