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悄悄挠她的咯吱窝,“哈哈,哈哈哈,咯咯咯……痒,哈哈,你卑鄙,啊!哈哈哈哈……”
“叫不叫?”
“叫,我叫还不行嘛!”
“老……”
趁他放松,俞辞“嗖”得蹿到床尾,还没等露出得意神色,柏琰被子一抖,就把她整个卷起来。
“老婆,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夜很长,俞辞不知道她被迫,叫了柏琰多少句老公。
妈哒!迟早有一天……“嘶!”
腰这么酸,该不是肾虚了吧?
至于那个始作俑者,一早就起来刷好感去了。
赖也赖了,换了睡衣,干脆窝在懒人椅上刷手机。
打开微信,一片小红点,清一色祝福恭喜的。
得知她在家,吴落蕊电话就过来了,问她约不约?
这几年,天南海北的,虽然聚,但是都太匆匆。
吃过早饭,俞辞说要去市里和朋友聚一下。
俞妈摆手:“去吧!假期都快完了,都没见你挪挪窝。”
怎么着,有了女婿,就嫌弃女儿了吧?
两个小时的车程,俞辞正好补觉,这边的房子俞妈他们时不时上来打扫一下,也还干净。
俞辞让柏爸看着价格合适可以把这房子转出去了,他说不着急。
约在市一中篮球场,换了身衣服,女人这种生物,不论是见闺蜜,见男友,见前男友,都要捯饬一下再出门。
换了套湖蓝色法式复古连衣裙,小细跟凉鞋。
柏琰除了上班时打扮的西装革履,跟她一块时,颜色都十分跳跃,关键人家h得住啊!
白色袖口撞黑边的T恤,半截裤,球鞋,仿佛又成了那个一中大佬。
到球场,远远地就看到依旧仙气飘飘的吴落蕊。
“哇!新鲜出炉的新婚夫妇啊!”吴落蕊早都无聊了,虽然也有男生带的女朋友过来,但是气场不和吧?
多少年了,吴落蕊的表演还是一样的浮夸。
“快点赶上来啊!”
俞辞也笑。
“柏嫂,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嘶!”
这么多年,曾益其的腰还能支撑着他庞大的身躯,也是不容易啊!
俩人晃着腿坐在当年的位置上,底下球场上奔跑的也是当年的少年。
“有时候,我觉得你非常厉害,好像什么事情到了你的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吴落蕊的声音,和着风,幽幽传来。
不待俞辞回应,又接着说:“我毕业到现在换了五分工作了,前几天又辞职了,我现在都不想去找工作了。”
“我跟曾益其也是,其实我们中间分过手,好几次,只是都没有过24小时,又和好了。他也求婚过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害怕……”
拍拍她的背,俞辞柔声说:“吴落蕊,你要相信,你很优秀,高考千军万马都过来了,现在算什么呢?你只是暂时没找准定位而已,人生那么长呢,急什么?我都还没毕业呢,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毕业以后我要干什么?”
“至于感情,就顺其自然吧,不要有什么负担……”
许是俞辞的声音带着镇定的作用,她浮躁的心,竟慢慢地安稳下来。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呢?”
“怎么也要等毕业吧。”
俞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