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九点多,柏琰还没有回来,出了书房,在客厅上又等了几分钟,可是她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又捱了几分钟,果断直接钻进被窝睡觉。
柏琰回到家的时候,灯还亮着,客厅里没人,去到卧室,俞辞已经整个埋在被子里,小脸都睡红了。
捏捏她腮上的肉,嗯,热乎乎,软糯糯的,许是屋外带来的寒气凉到她,“婴宁”了声,转个身,继续睡了。
柏琰也不打扰她,不是说想吃黑糖蛋挞,还特意叮嘱不准他忘了,结果自己先睡了。
书房的灯亮到十点半,到底是惦记着,索性关了电脑,洗漱。
掀开被子,这人还缩着躲进去,不一会儿,又挪着挪着过来,跟小狗似的,东蹭蹭,西蹭蹭,满意了,又沉沉睡去。
半夜,可能是热了的俞辞,丢开柏琰,开始用背抵着他。
这人,是不用就扔,是吧?
迷迷糊糊地,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十点,嗯,下午才有课,翻个身又睡过去。
一直睡到12点,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不得不起床,冰箱里的一整盒,八个蛋挞,全部下肚,才有了饱腹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饱的原因,今天的皮肤特别水灵。
洗完脸,突然很想吃牛肉面,大片牛肉,有香菜的那种,才想着就嘴巴自动分泌唾液,恨不得立马吃到。
等不得,手机上搜了一家好评多的,开车去吃了。
等到大碗,实际上跟盆差不多的牛肉面上来的时候,俞辞满足不得了,还额外又加了一次牛肉,绿油油的香菜更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两点的课,在去教室的路上,俞辞都在打哈欠,直到上着课,精神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课堂上,才没那么困,但是一下课,又开始打哈欠。
下面有男生起哄:
“老师,你昨晚干嘛去了呀?”
“当然,是干还干的事情呀?哈哈哈哈!”
呵!她还真什么都没干!
下课,吃了一家冒菜,立马回家补眠。
柏琰下班回到家,等着吃鸭脖的人又睡了,眸子暗了暗,似是想到了什么,也没叫醒她,任她睡。
周六一早,柏琰硬是把哭唧唧不愿理起床的俞辞从被窝挖出来,给她穿好衣服,就像抱孩子一样,手环在她膝盖弯,把她抱在车上。
“怎么了呀?你带我去哪?晚点去,不行吗?”
“不行!”
俞辞噘嘴,当她没有脾气吗?
“啪!”
拍开柏琰捏在她脸上的肉,“柏琰,你要造反吗?”
她现在是真有点生气了,干什么呀?
柏琰无辜:“我喊你快你一分钟了,喊不醒。”
俞辞揉揉脸颊,肉多也不能捏这么重啊?
看到外面一愣,“你来医院干嘛?”
“不是我,是你。”
“我怎么了?”
“可能出人命了。”
俞辞瞪他:“讲真,你不要吓我!”
直到来到妇科,她懵逼了,最近一直忙着系里课赛的事情,课赛完了,还要录微课。俞辞都把姨妈君忘了。
其实自从婚礼过后,咳咳,她还坚持用试纸检测来着,后来没有小豆芽,就丢一边了。
接下来,俞辞就晕乎乎地任柏琰牵出签进,各种检查,直到拿到B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