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哼唧一声,其余时间都不爱哭,看来也是随了柏琰了。
俞辞本就不喜欢吃糖水鸡蛋,现在更是一闻到就要吐了,哦,难以忍受的还有,这八月的天,她不能洗头,估计快要馊了吧?
在这么多眼皮底下,她根本没有造作的机会。
“宝宝啊!你不要一天就是睡,也陪妈妈玩一会儿啊!”
怕不是脸皮厚了,现在俞辞戳他都不带动的。自己睡得呼呼的,可香了!
还有这个小名,俞辞想叫龟龟,被驳回,好吧,那叫迟迟,柏琰也不同意,最后才知道他小气到连他兄弟迟晏新的醋也要吃,于是就这么宝宝的叫着。
宝宝过一段时间白起来,跟发了面的包子一样,肉嘟嘟的,至于像谁,是看不出来的,只能确认他的眼睛很大,是双眼皮。
灌了不知道多少的汤汤水水下去,宝宝的口粮足足的。
嗯,他爹也厚着脸皮跟儿子争粮食。
终于出了月子,俞辞迫不及待地在卫生间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搓搓搓,低下头,她这肚子真是没眼看啊,孩子生出来后,撑开的肚皮并没有一下子弹回去,就像放了气的气球,松松垮垮的。
所以,即使束腰带嘞着很难受,她还是坚持着。
再摸摸自己肉地跟儿子差不多的脸蛋,俞辞也有分寸,减肥是要减,但是循序渐进。
满月酒在柏琰老家办的,柏家第一个曾孙辈,嗯,被众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可惜,小胖纸不是谁都能抱去的,除了熟悉的几个人,别的人一接过去,又嗷嗷嗷地嚎!
除了月子,俞辞开始适量的,科学的开始锻炼,这个身材,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而小小琰一天天地变好看了,那双圆滚滚的桃花眼在那张肉嘟嘟的脸上顾盼神飞。
除了一双眼睛,没一处像俞辞的。
可是,为什么没有头发,没错,小琰琰自从剃了胎发,他就没长头发出来,该检查的也检查了,该补的,也补了,就是不长头发!
这么热的天,帽子戴给他,又给揪了扔了,每天就那么晃着那个光溜溜的脑袋!
“小光头!小光头!”
垫子上爬着的小光头,听到来自妈妈的召唤,“嗖嗖嗖”地爬过来,口水流了俞辞一手!
“你呀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叫你不要乱喊,让人听见了,喊出绰号来了,你就高兴了!”
俞妈从厨房拿着勺子出来,恨不得给她一汤勺。
“啪啪啪!”
怀里的这个两只小肉手拍得欢快,似乎在赞同外婆的话。
“宝宝,看谁回来了?”心虚的俞辞只得在心里为自己辩解,这明明就是爱称。
看到爸爸的小胖纸,扭得更欢了,俞辞酸了,说什么小情人,他跟他爸爸比跟她更亲。
她就是排在第二位的,只要有柏琰在的时候,胖儿子一准黏在他身上。
就跟现在一样,小雏鸟似的,张着小嘴儿,眼巴巴地瞅着柏琰去洗手间洗了手才抱他。
柏琰一接过去,小胖纸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小胖脸贴过去,亲的他一脸口水。
柏琰也不嫌弃,颠颠怀里的儿子,“想爸爸了?”
“啊!啊啊!”
小胖手挥舞地很有力。
看着这亲香的父子俩,俞辞凑过去,作势要亲柏琰,然后,她的脸被一只小肥巴掌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