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herine幽默地挑眉笑了:“喔,我们都叫katherine?我的荣幸。只是因为名字吗?”
夏初微笑着再次摇头:“不止名字,还有很多很多地方。”
很多很多,一颦一笑,举手投足,说话时的语气还有笑容里的优雅明亮,明明两个容貌完全不相同的人之间却有着惊人的相似,记忆中养母的身影几乎要和面前这位夫人重合在了一起。
他们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两晚,庄园葱郁的院子里,michael和ja在打棒球,旁边还围着他们的几个侄子侄女,一直闹着要玩。而夏初和katherine则像一对母女一样,看着michael他们玩闹的场景轻松而愉悦地侃侃而谈,这很不像夏初会做的事。可她一直微笑着,虽然平静,可眼睛里满是珍惜和感恩,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她们一见如故,聊起了许多有趣的往事。katherine对夏初说:“我很惊讶,你是michael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你们俩现在是男女朋友吗?”
同样惊讶的还有夏初,不过她只是轻怔了一下,随即笑摇了头:“我不是。我只是他的私人护士。”
katherine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
“michael从来不跟我说他感情上面的私事。前段时间那个叫……
ooke shields的女孩子,她好像的确跟我儿子很亲密,我看报纸上也都说他俩是一对,不过我从没听michael提起过她,也没带她回来过。”耸着肩说完,她还笑着补充了一句:“michael对女孩子很戒备。”
她还说michael小时候总是喜欢故意惹毛latoya,他总干些把整瓶墨汁洒到她新买的床单上这种熊事。而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曾像普通的叛逆期青少年一样非常不懂事,经常发脾气,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孩子。
“他那时候经常对bill大喊大叫。”katherine忍笑说着,仿佛在揭穿儿子的什么丑事一样:“bill都快成了他的出气筒了。不过还好bill不怎么介意,经常自我解嘲。他真是个好保镖,感谢他十几年来一直照顾我的儿子。”
而到底是什么事造成了如今michael性格上的反差呢?
15岁时,michael患了严重的痤疮,脸上留下了许多粉刺和痘印。皮肤问题给他带来极大的创伤,他几乎都垮了。他到贝弗利山上的高级皮肤专家那儿治疗,但都没用。
“我告诉他这是上帝的惩罚,因为他曾经取笑jermaine的脸是‘坑坑洼洼的马路’。”katherine抿嘴摊手,夏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年多以后,即17岁时他终于度过了这一艰难的年龄段,但这时的michael几乎成了隐士,成天呆在屋里,眼睛盯着地上,从不直视别人。
他开始过分关心自己的体重。每天早晨他都要脱掉所有衣服上称称重,然后对着镜子看是否有发胖的迹象。如果他在身体任何地方能提起一小块肉,他都会禁食,直到他确信“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为止。为了战胜痤疮和想像出来的肥胖症,michael决定放弃他喜爱的法式油炸土豆条和美式油炸土豆片而采用素食菜谱,但他在精神上还是很痛苦。
他的自尊终日与外表缠绕在一起,两年多的纠结与自卑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创伤。从那时开始,他变得越来越安静,无论面对谁总是容易害羞,腼腆几乎占据了他的性格,即便最后他的脸好起来了,他也还是如此直至如今。
夏初也认为他的确很在乎自己的容貌。她经常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