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现在这样怎么可能下得去车呢?极度心累的michael猛地抬头对他们道:“你们俩先下车!”下了车,在两个人关上车门之前,他们看见他一个翻身将夏初骑在了身下。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两个保镖就这么直挺挺地守在车外,一个望天一个看地,默不作声而又尴尬地听着车内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
“你轻一点,不要那么用力,我很疼啊!”
“你别乱动,你手别乱打啊……”
“你干嘛?你不要在我面前脱裤子啊!”
“你别拉!你又不是没见过……”
身后车窗紧闭的轿车好像在微微晃动,发出那种闷闷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吃痛的□□声。折磨中bill实在忍不住抓着手重重吁出一口气,miko则低着头安静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漫长的等待之后,车门打开了,夏初满脸绯红地下了车。尽管她已经整理过自己,但是你从她紧绷的神情中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小细节中掩藏着的凌乱。她深呼吸着,什么都没说,率先进了医院的大楼,脚步好像很生气。
michael随后也出来了,他一头的汗,裤子的纽扣上还缠着一缕弄不掉的断发。miko锁住了车,和bill跟在他后面,他不慌不忙地朝大楼走去,还很符合场景地扶着腰喘着气:“好累……”
鬼知道他在车里差点被打死。
可是令人误会的话语让miko和 bill都不约而同地扬起了眉毛,表情怪异地瞪着老板的背影。要不是知道前因后果,可能他们真的要以为这一男一女在车里干了些什么呢。
到了病房门口,他们看见夏初正靠在墙边等着,钥匙在bill身上。开了门,michael又换上了病号服,夏初虽然还在郁闷,但是明显已经被职业病冲昏了头脑,蹙着眉头自然地捡起他的衣服开始收拾。
bill在路上的时候好像就踌躇了很久,仿佛想说些什么可是找不到时机。最终,他还是像汇报一般地提醒道:“michael,debbie 前天已经回来了。三个月期满,shiloh今天的工作结束后,她们就可以正式交接了。”
michael和夏初两人同时回头,怔住。
夏初磋磨着手指,她竟然忘了,今天是她合约到期的最后一天。
michael有些紧张地看向夏初,她却已经垂着眼将他的衣物整齐地放在了桌上,不动声色地离开了病房。他想张口叫她,却什么也叫不出来,沉默了许久后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淡声回复:“好,我知道了。”
夏初步履无力地游走在医院走廊里,纤细的指尖轻轻划在冰凉顺滑的墙壁上,思索的目光有些虚无。
一直以来期盼的这天终于要结束了,一切都随着她的设想在进行,她再没有理由留在这个人的身边了。挺好的,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她解脱了。从此以后他们不会再踏足各自的世界,也不会打扰到对方,彼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没有任何交集。
可是自己怎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仿佛被更沉重的枷锁锁住了,连呼吸都有些难受。她漠然的脸色映照不出任何情绪,逐渐走向了走廊深处。
晚上七点,为了讨论手术事宜michael坐进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她没有进去,bill关上门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什么“把头顶整块头皮掀开”、“塞进气囊”之类的话。虽然没有全部听清,她也没有听懂,但是她意识到这将是一场过程痛苦的手术。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拒绝母亲来医院陪他做手术的要求,他是怕母亲听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