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唇角微动,“怎么?和朕提了两次,是想
要朕赐婚?”
“啊,哈……”
那魏寻一听,罕见地不好意思了,摸了摸头,旋即却是叹息一声。
魏昭剑眉一蹙,“又怎么?”
魏寻一手下棋,一手把玩着扇子,叹息连连。
“唉,人家都有心上人了。”
“有心上人了?”
“正是呢,她此次千里迢迢地来京,就是为了找她那心上人的。”
“既是你喜欢,强娶了又如何?”
“哈……”
魏寻笑,摇了摇头,“不不不……”
那笑颇是洒脱,但又是叹息了一声,也不难听出其中的些许惆怅。
兄弟俩人说说笑笑,下了一下午的棋,转眼天色暗了,那魏寻才回。
他走后,魏昭还是去了仁寿宫,看祖母和孩子去了,同前一日一样,在那待了许久,吃了晚膳才回来。
这人一回到乾清宫,没一会儿李德瑞便见皇上的脸色一点点地变了。
他小心地侍候,果然见皇上越来越烦躁了似的。
魏昭是很烦,究其根本便是他又睡不着了,一夜起来了五六次,总能想起那个女人,起初他还很不屑,渐渐地却是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李德瑞!”
李德瑞就在他床边侯着,听见皇上唤他,急忙应声。
“奴才在,奴才在呢。”
“叫御膳房做点吃的,朕饿了。”
这大半夜的人还没睡着,能不饿么?
李德瑞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折腾,翻来覆去地天都快亮了。
“是是,奴才这就去。”
他急着赶紧去吩咐,待回来时,但见皇上已经起了。
月光下,魏昭面如冠玉,一袭雪白的便服,宽肩窄腰,墨发笔直泻下,正在桌前把玩着一只酒杯。他眉目冷峻,一如既往地深沉难近,见人回来,抬眸瞥了一眼。
“要多久?”
“嗳,是是,皇上,奴才已经吩咐下去,御膳房开始做了,皇上等上一盏茶便可送来了。”
魏昭抿唇,不再言语,看起来自是极其不悦。
李德瑞擦了把汗,暗暗摇头。
不时,饭送了上来。
魏昭无声地用膳,但吃着吃着,却是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了婉婉。
想起了她刚生完暖暖之时,裹腰挨饿之事。
这一想,记忆便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接着想的就多了。
想她和他在大殷王府初见,俩人那段眉来眼去,偷的日子。想她梨花带雨,花着小脸儿,还不忘勾他……想她媚色撩人,娇滴滴地一次次往他怀里钻……想她情话绵绵,语声酥软地唤他哥哥……想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魏昭这想着,放了筷子,当下也不吃了,眸光氤氲,瞧着不远处屋中的一株妖娆的红花,抬手缓缓地摸了摸唇,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惚回过神儿来。
男人瞅了一眼一旁的李德瑞,漫不经心地道:“你说,她是冤枉的?”
那李德瑞听言自是瞬时就明白皇上在问什么。
太监心中乐开了花儿般。
“奴才觉得婉贵妃是冤枉的。”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