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很自然地便起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闭了眼睛,接着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腰封。
屋中侍女吓得胸口“咚咚”跳,登时慌忙地落了窗帘,退出。屋中转瞬便只剩两人,寂静地只闻得吱吱之声,还有的便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她紧紧地抓这他的衣服,不知何时间那男人起了身,蓦然她便感到自己整个人被两只大手拖住,悬空而起,周围的一切都猛烈地晃动起来,那平伸出去的两只玉足越攥越紧,雨水涟涟,屋中一时间动静此起彼伏。
婉婉刚起了,便又被人抱回了卧榻之上,老老实实地钻进了被窝,进去了便闭了眼睛,从连绵不绝地喘着到呼吸平和。她脸色烧红,觉得脑中“嗡嗡”直响,自己软的像团棉花一般,没得半丝力气,不是自己走过来的,被子亦不是自己盖的,恍惚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转眼就呼呼地睡了起来。
再醒来之时,她瞧着天儿好像都暗了。
“芸......”
刚要唤贴身丫头,她便听到了屏风之后的书桌前有动静,不时听到脚步声,再接着便看到了一身绫罗绸缎的魏昭。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他腰间的两块白玉,她顺着看上去,待看到男人的俊脸,蓦地就想起了适才,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
她起了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皇上......”
魏昭负手走了过来,眯了眯眼,眸中仿若含笑一般。他倒是脸不红不白的,就好像白日里没那回事儿似的。
“醒了......”
婉婉瞧着他,脸上发烫。他人往过来,她下意识地就微微缩了缩,而后乖乖地低头。
魏昭停在床边,那背过去的手挪了过来,摸了摸指头上的扳指,坐到了床上,微微朝着人靠近,好似挑,逗一般,哑声道:“怎么这么不济事儿,嗯?”
“啊......”
他什么意思婉婉可是登时就会意了,这一听,脸更红了,唇瓣都颤了起来。瞧他那眼神儿加之这话,婉婉也不是没领教过,她要是像他口中的济事儿,他能和她做一天那种事儿。
“谁,谁不济事儿了?”
她红着脸反驳,心道明明是他太粗暴,又急又浪,谁抵得住他呀!
“我不济事儿,谁济事儿?”
那小人儿转瞬就顶撞过来。
魏昭一听,笑了两声。
婉婉心中突然就来了一股醋意,人朝前凑了凑,雪白的长臂伸了出来,手指伸进了他的腰封中,轻轻地一勾,将他往身边儿拽了一下,媚声媚态,娇滴滴地道:“嗯?皇上说呀?谁最济事儿?”
魏昭闭了眼,但笑不语。
婉婉紧紧盯着人,这时又凑了凑,穷追不舍,还在问。
“谁,谁嘛?皇后?萧贵妃?静嫔?秦美人?还是哪个臣妾不认识的?嗯?”
魏昭舔了舔唇,摇头笑着,拍了下她的额头,谛视着人,“你,你最好了,满意了?”
婉婉咬了下嘴唇,虽看着他笑着,但心中妒忌呢。她那伸进他腰封中的小手朝外勾了一下,又朝里戳了他一下,这时裹着被子,朝着人靠了过来,抬着那娇艳艳的小脸儿,吹起如兰,娇声问道:“皇上,皇上宠幸过多少女人
?还记不记得了?还能不能算过来了?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和臣妾说说嘛......”
那魏昭听言又笑了,掀了下那小人散落在额前的头发,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