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完自己,都会让侍女送来消除疤痕的药。为的就是不让别人知道他的残暴和无情。他这些年在别人面前把自己表现成一个严父的样子,实际上禽兽不如。
他恨不得把姐姐嫁给势力大的仙门给他加大势力。
姐姐的亲生母亲,他的前一任妻子便是被他无情休弃了。而他的亲生母亲是金家最小的女儿。他看中了亲生母亲受到的宠爱,看到了金家的财势,就休了他的结发妻子,娶了他的亲生母亲。所以说,他的姐姐虞兰芳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而他的所作所为,除了家里人外人一概不知。
每当姑姑在家时,他就收敛一点。难怪江枫眠也只是当他对自己严厉。
刚进家门,虞哲就把虞修拽进虞家祠堂。他如今才十四岁,力气怎么比得过成年的虞哲?
虞修任他拉拽,被他一推就狠狠摔在了地上。“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和其他人打架。我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和别人动手!你知道我堂堂一个家主被蓝启仁骂有多丢脸吗?”
冰冷的地板也没有他此时的心里更冷。
听到身后作响的甩鞭子的声音,虞修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端正地跪直。鞭子挥打传来的巨响在他耳边响起,背脊上便像是被刀砍中了似的,疼痛无比,偏偏又火辣辣的。
疼痛迅速在背上蔓延开来,他始终是面目表情,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要是母亲在这里就好了……只要是母亲在,虞哲就不敢多有动作。
二十鞭抽完,虞哲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冷哼一声就摔门而去。
虞修静静地跪了一会,直到天很黑了,他才想起要回房上药。他忍着牵扯到伤口带来的疼痛,想把门打开。然而此刻那门却像是被锁上了一般无法打开。
“虞哲!”他知道这老东西是铁了心要罚自己,在门上下了禁制。
这祠堂阴测测的,满是碑位。四周都是拖地的白布,白布下面的窗户透不出一点光。祠堂里偶尔会响起细微的声音,引起极大的视听冲突。
他不怕黑。他前世一个接近渡劫的剑修怎么可能害怕黑?
可是,他好怕疼!怕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好像有好多虫子在皮肤上撕咬的感觉,还带着一阵一阵的剧痛,无比难以忍受。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随着疼痛在一点一点的膨大又缩小,消失殆尽后又猛然袭来。
他趴在冷硬的地板上,觉得又冷又疼。
响起了上一世他每一次挥剑时,那些人飞溅的鲜血和歇斯底里的嘶吼,他们恐惧决眦地看着自己。他们死前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一样疼啊?那该多疼啊……
他忽然很同情那些人,因为是弱者,就被肆意杀害。一辈子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可笑至极!若不是如今我修为恢复不得,你哪敢伤我!虞修冷哼一声,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道银光。
可瞬间,他眉目一滞,顿时软化下来。真的好疼啊,没有止疼药止疼,真是难以忍受
第二天,他猛然清醒,下意识地是马上爬起来。可一爬,就感到背上撕裂的疼痛。
“嘶好疼啊,我这是在我房间里?”虞修茫然望着四周,这满是檀木制的家具,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又整洁无比的房间。
昨天晚上他似乎是昏睡过去了。
“哎”虞修长长的叹了口气,琥珀色的眸子似乎在一瞬间也失去了颜色。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全部的修为?只要他修为回来了,就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