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虞修正和母亲和姐姐闲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虞兰芳冷哼一声:“这温家真不要脸,这样的话也能说!”
“温家如今得势,自然要打压其他门派。不管如何,修儿你是要去的吧。”金氏一边剪着衣服上的阵针脚一边低头说道。
虞修看了看母亲紧皱着的眉,温声说道:“一切都以父亲的决定为主。”
金母甚是不悦:“听他的作甚?左右不过是巴结别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眉山虞氏虽不是五大家之一,但好歹也横行百年。到了你父亲手里倒还要巴结别人了!”金氏冷声说道,她原本就是金家最小的女儿,极其矜傲,当时左右不过是被虞哲打动才嫁给他。但如今她实在是看不下去虞哲如此做法。
“那么姐姐就不用去了,我先下去准备了。”正好这几天虞哲去赴清谈会,他才如此快活。趁着他没回来赶紧收拾包袱走人。
“走走走,看着你就烦!”虞兰芳见他巴不得赶紧离开的样子,厌弃似的摆了摆手。“好,我走了!”虞修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家伙”虞兰芳见虞修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扭头气道。“好了,你们姐弟俩啊,明明相互爱护还老是斗气吵架。”金母无奈的看了虞兰芳一眼,笑道。虞兰芳强硬说道:“哎呀娘,还不是那臭小子!”
虽说虞兰芳并不是金氏的亲女儿,但这么多年来与亲女儿并没有区别。虞兰芳也在心里把她当作亲母亲对待。这么看来,虞哲并不能进他们一家人的门似的。
到了岐山,一种弟子零零散散来了不少。这些人里面有的是熟识的,有的是陌生的,有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有的是在蓝家就已经结识。他们脸色都极其不好,看来都不是很客气的被喊来的。
台上面站着几个人。站在中间的是一个长得还算俊的人,可惜他的脸跟他的头发一样显得油,让人感到腻了。这就是上次在比赛中出了丑的温家最小的儿子温晁。
他旁边有两个人。一边是个女子,长得也算艳丽可人,身材也颇显婀娜。但美中不足的是唇上一点黑痣,破坏了美感,让人忍不住想扣下来。
还有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高身阔肩,神色漠然,气势沉冷。浑身充满阴冷的气息,看起来修的必然和旁门左道沾了边。驻颜的功效不太好,也许是大器晚成。虞修正琢磨着上面的那个人。
而此时温晁发话,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小册子。上面全都是温家修士的言论语录,生平事迹等。还要求每个弟子熟读背诵,把这些东西铭记于心。
我倒要看看都是些什么?虞修翻了翻册子,好一会冷嗤一声:“废话连篇!”
缴剑的时候有弟子忍不住发声道:“剑不离身,凭什么要我们把剑交上去。”温晁听到这句话,一挑眉,喊道:“刚才是谁在说话,给我出来!”瞬间安静下来。
各家弟子都愤愤不平的把剑交上去。魏无羡和江澄并没有什么意思,可金子轩就不同,他冷哼一声在自家师兄弟的劝阻下才不甘不愿地交上去。
虞修冷眼看着那群温家弟子走到这边,看了他一眼:“眉山的?真是少见!”眉山很长时间隐世不出,很少看到门下弟子参与世事,只有眉山宗主偶尔活跃。
眉山并没有什么特定颜色的校服,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身为宗主的虞哲平日一身黑衣,庄重而严肃,身为虞哲的妻子,金母也随了眉山的规矩,正式场合也是一身黑色校服;而虞修和虞兰芳平日一身藏青色的校服;普通弟子则是一身统一的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