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你稍微对盛装舞步有一点了解,也就能知道了的。”fabio已经完全没有了之间说亚洲女孩那四个字时候的鄙夷。
要比定力,他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小丫头片子。
“那是我太着急了,我就听人说,你不打算让您爱的【本色信仰】通过验马,所以一着急,就直接赶来了,我就想fabio先生这么喜欢【本色信仰】应该不可能验都不验一下,就直接不让过的,对吧?”齐遇一脸的天真浪漫。
“你听谁说的?”fabio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呀,我倒是忘记了,也可能是我听错了,您其实不会不让【本色信仰】过的,对吧?”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是我确实不会让【本色信仰】过的。”fabio直接就承认了。
“为什么呀?”
“现在这里有很多的记者,我刚刚也接受了一些采访,【本色信仰】的职业生涯,几乎都是我陪伴着度过的。四个月前的新西兰,【本色信仰】在赛后出现了持续高烧不退的情况,她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不可以再参加比赛,不然就会面临安乐死的结果。”
“可是,【本色信仰】她现在已经好了呀。”
“她只是看起来,像是没事,就和之前的很多次验马一样,结束之后,每一次都会比之前更加严重。我坚持让【本色信仰】退役,她的骑手却结束了和整个团队的合作,直接去了没有人能组织他的澳大利亚,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fabio在媒体面前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走过的路多,见过的大场面多,吃过的盐多,总归还是有优势。
fabio很清楚,越是现在,越是要坚持之前的说法,才有可能让他走出困境。
他只要一口咬定,之前之所以没有阻止【本色信仰】比赛,是因为还有办法控制。
宦享丹麦马场的团队解散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国际比赛的现场。
他在这个时候阻止,也算得上是尽了兽医的义务。
他管不到的时候,没办法,能管的时候,就要一杠到底。
这个逻辑,怎么想,都没有问题。
这个不够秤的亚洲女孩,想要通过几句说唱,就直接给他冠上虐马的罪名,只能说是太年轻了。
“所以说,就算骑手来了,就算整个验马的环节,表现都很完美,您都一样不会让【本色信仰】通过是吗?”
“是的。”
“我刚刚带着【本色信仰】在隔壁场地做的几个动作,您都看到了吗?这样您还觉得有问题吗?验马开始后,我再做一遍给您看,这样可以吗?”
“不用了,我刚有看到。看起来这一会儿的状态似乎是还可以,但是我了解【本色信仰】,她每次都是在完赛之后,面临生死考验,她已经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了。人类不能因为马匹温顺,就强迫马做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的动作。”有一种自信,叫fabio的有恃无恐。
“您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您对【本色信仰】的过去特别了解,对吗?”
“是的,我是根据自己而是多年的从业经历做出的判断,我还找过很多马兽医来给【本色信仰】会诊,当时大家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
“可是,现在不是会诊而是验马,其他裁判和您的意见都一样吗?”
“我是这次比赛的验马裁判长,我当然也会听取他们的意见,但是我的决定,就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