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监守正搂着妾室快活呢,忽然听到了这个消息,急急忙忙套上外衫赶来姜家。
“哪里来的贼人,姜家也是你们敢闯的?”监守对着捆一起的五人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急忙问姜裕成,“姜大人,让您受惊了,不知可有伤到?”
姜裕成道:“除了我那次子与贼人打斗时受了皮外伤,别的倒没什么。还有就是多亏了隔壁的金家父子帮忙,才避免了伤亡。”
说完顿了顿,“刚刚我仔细观察了这几人一番,看着不像是咱们大宴的人。”
听了这话,监守连忙朝那几人看去,只见他们身上穿着普通的汉民衣衫,头上包着七里百姓常用的布巾,脸上的胡须十分浓密。乍一看跟汉民没什么不同,但走近后就能闻到他们身上似有若无的腥膻味。
监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来人,将他们头上的布巾揭了。”
他话音落下,立即有人上前揭掉了,露出了贼人头顶的真容。
“哼,原来竟是斡拓国人。”监守冷冷的看着他们,“咱们两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说,你们为何要来七里行刺姜大人?”
那五个斡拓国的武士闭口不言,监守恼怒之下踢了其中一人一脚,那人缓缓抬起头,狠狠地盯着监守。
监守气急,“将这五人关进监牢严刑拷打,我倒要看看是他们骨头硬还是刑具硬。”
姜裕成插话,“监守大人,姜某不才,曾在刑部待过一段时间,若大人不嫌弃,姜某有办法问出他们的目的。”
碍于姜裕成的身份,监守有些犹豫。姜裕成继续道:“他们明显是冲着我姜家来的,我想弄清楚缘由,还望监守大人通融。”
监守深吸一口气,“好吧,姜大人随我来。”
姜裕成跟着监守去了监牢,与审讯的人一起在监牢里待了三天三夜,终于问出了斡拓国人的目的。
在得到口供后,姜裕成觉得有些好笑。那斡拓国的国主是傻的吗,竟然为了他们一家打破了两国互不干扰的局面。
在自己的地盘发生了异族入侵的事情,监守必须立即上报。当监守的上报奏折到了京城后,卫枳第一时间知道这事。
“哼,斡拓国一个弹丸小国也敢在我大宴疆土上撒野。”他批复道:“斡拓国国主无视两国友好邦交,私自派人袭击大宴百姓。从今日起,大宴与斡拓国断交,大宴与斡拓国边境互市关闭。”
卫杉看了他的批复,迟疑道:“真要跟斡拓国断交吗,三哥不怕那帮老家伙反对?”
卫枳摇头,“不会的,我也不是真的要跟斡拓国断交,而是想借此机会逼他们换国主。”他道:“我觉得斡拓国国主阿拜尔的兄弟莫那纳当国主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