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安慰她:“偷盗者必被盗之,害人者终会害己。你别再去想princess的事了,也别多心裴老板会生你的气,好好工作,这里不是挺好的。”
景一抿唇轻笑:“陈哥越来越有文化了。”
“开玩笑,跟赵老头子天天混在一起,你也能变得出口成章。”
景一开门回编辑部,刚走出门便看见严莎盯着她。
她愣了下,严莎很快朝她绽起笑,她回了一个笑走回编辑部。
这边,严莎将宋淑真支去找档案,关上财务室的门给裴州打电话。
她算是裴州那个老姐姐的小叔子家的表嫂的堂姐的女儿,虽然是拐了十八弯的亲戚,总算也能沾亲带故。在整个杂志社,她觉得自己才是地位不一般的。她感觉景一和陈柏的关系不正常,有她在,她一定监督好杂志社上下。
“州哥,这边的……”
“我交代杂志社要称谓分明。”裴州打断她。
严莎笑说:“知道啦,我是跟你汇报一下这边的工作。财务的账还真是做得马虎……”她说完工作,提起,“我发现似乎陈柏主编和一个小编辑关系很微妙,他们关起门说话,出来时两个人脸色也不正常。”
刚回裴氏置业的裴州正在办公室里换上西装,系领带的手指停下。
他问:“叫景一的编辑?”她长得好看,印象也令他深刻。
“是啊,就是她。”
裴州沉了脸色,拉紧领结。
亏他第一眼见到她心里还称赞她气质好,长得这么漂亮,看着优雅清贵,没想到还真是个不省心的。
严莎在电话里问:“裴总,您看这事怎么处理?”
袁津过来说客户已经到了会议室,裴州只说:“你是财务,专心为杂志社做账就好。”
他一向是个开明的领导,虽然的确不喜欢从前杂志社主编和小编辑的那桩烂事,但他派严莎过去只是做好那边的工作,并非是要让严莎时刻盯着杂志社的举动,而且这种事他也没有证据。社会这么大,管得太宽就惹人烦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这个道理外,他想起景一那张又清纯又惊艳的脸,还是很不爽。
开完一上午的会后,下午裴州约好去珠宝鉴定中心。
达到后,袁津帮他联系的一个珠宝鉴定师在检测室等他。
裴州递上首饰盒:“麻烦你了。”
青年鉴定师拿出耳环细看,最后一笑:“你要鉴定什么?”
“钻石不是分净度、颜色、切工么,我想知道这只钻石耳环的品质。”
“这不是钻石,这是莫桑石。”青年冲裴州好笑说,“你们外行人看样式,我们一看就知道是莫桑石。你看它的火彩很亮眼是不是,钻石的火彩偏醇厚内敛,你找颗真钻一对比就知道。”
“莫桑石不能鉴定?”
“莫桑石还鉴定什么。”青年不知道裴州的身份,以为他是买到了假钻,见他沉吟不语,索性转身进检测室帮他做鉴定。
青年打好一份鉴定报告递给裴州:“就是莫桑石,d色,fl全美无瑕,是颗好种。切工就不用看了吧。”莫桑石不比钻石,切工一向都是市场寻常见到的,根本不用再费时间鉴定。
裴州收回耳环,青年问他多少钱买的,他淡笑了下:“捡的。”
年轻的鉴定师一愣,裴州忽然想起:“你见没见过这种耳环?”
青年看了眼盒子里的耳环,钻石的方形也算寻常,胜在底托镶着碎钻,形状线条用设计领域里的象征来说宛如星河。他摇头说没见过,但款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