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派。
可以说是冒着金光的三个大字。
明庭惴惴不安的躲在大树后看着不远处玉溪派的山门,当然,山门旁耸立着写有“玉溪派”三个大字的石碑并没有冒金光,石碑上的大字是用剑纂刻上去的,再用朱砂描红,顶多有灵力正气萦绕,又不是佛门重地,哪来的金光冒。
他摸出腰上包了好几层粗布的玉佩,小心翼翼打开,质地绝佳的青色玉佩在日头下泛着柔柔光泽,若有似无的灵气萦绕在玉佩上。
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朝思暮想难以忘怀的白色身影,明庭有些紧张又期待,他不敢拿手去触碰干净温润的玉佩,重新将它用粗布包好,再两手捧着,鼓足了勇气往山门走去。
“去去去,哪来的乞丐,要饭要到我玉溪派来了!”
人还没靠近,守山门的弟子就嫌弃又厌恶的大声呵斥明庭,要他不准靠近。
明庭这一路是吃野果喝溪水撑过来的,说他是乞丐都抬举他了,他连乞丐都不如,好不容易要了点吃食,还没入嘴就被别的乞丐抢了。
此刻,他穿着芭蕉叶做的衣衫,下身照旧是一条破布裹着隐私部位,脚上的草鞋早磨破不能穿了,这会子赤着脚弓着背,模样不像是乞丐,更像是深山老林居住的野孩子。
这次离家远行,他没有带一分一毫的钱,仅有的那点子钱和衣衫都留给娘和弟弟了。当初,他没有当掉墨绯烟给的玉佩,而是忍痛割爱把墨绯烟留下的外衣和钱袋当了,之后救出了阿娘和弟弟。
阿娘要养活弟弟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不能留下给阿娘添张嘴,与其留在阿娘身边让阿娘为难,不如到外面闯一闯,就是饿死,也要饿死在外面,莫要饿死在阿娘面前叫阿娘难受。
至少在见到墨绯烟以前,明庭真的做好了还完玉佩就饿死在山野的准备。
守山门的弟子肯定是不会让他这个野孩子上山的,明庭便拿出玉佩,但他又不知道墨绯烟叫什么,嗫嗫嚅嚅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守山门的弟子就认定是他偷了墨绯烟的玉佩。
僵持之际,恰好墨一鸣外出归来,听完守山弟子的回禀,二话不说要把明庭打死扔山沟里去。
明庭被人打怕了,一听对方要打他,立马转头要逃。
不用墨一鸣发话,其余弟子就过去追了,但明庭跑得比狗还快,几个弟子追不上,竟违背不得对不会法术之人施法的规矩,动用了法术来捉他。
几条树藤如蛇一般朝明庭蹿过去,后者见状怕的要死,咬紧牙关手脚并用往前狂奔,可惜还是被玉溪派弟子用法术捉住。
明庭被捉到后,墨一鸣座下的大徒弟重重踩他的脚,嘴里骂着:“小兔崽子挺能跑的啊!我要是把你腿打断,你是不是爬也爬得比狗快?”
几名弟子发出阵阵嘲笑,紧接着,大徒弟一脚把明庭踹到山门前,谄媚的对墨一鸣道:“师父,您看这狗东西要怎么处置?喂蛇还是喂师父的宝贝蝎子?”
墨一鸣剑术法术不精,唯独用毒十分擅长,手里养了不少毒物,时常拿活物试毒,原著里面,男主成为他的徒弟后,三天两头被他用各种毒药折磨摧残。
不过这时候的墨一鸣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拿活人试毒,玉溪派毕竟是名门正派,不能干邪魔歪道的勾当。
“师父,您不是一直想用活人试毒吗,眼前这个小东西估摸着就是死了也没人会追究,不如……”
大徒弟褚天杰靠近墨一鸣,为了讨好他,提议用明庭来试毒。
墨一鸣本就跃跃欲试想拿活人试毒,褚天杰这一提议,他心动了,当即挥手示意把明庭带回他所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