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询问那小姑娘：“你还要出去杀他吗？不杀我就先关门了。”

    小姑娘看着已经被她掐昏过去的中年人，十分纠结。

    “那……要不我再想想？”

    不直接动手好像不太爽快，但直接杀了他，好像又有点吃亏。小姑娘第一回当鬼，也是第一次杀人，面临这种选项真是左右为难，一时下不了决定。

    楚景瑜给她留了一句你慢慢想，到房间里找到电脑打开，正研究着呢，小姑娘悄悄探头进来。

    “小哥哥，你可以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吗？”

    楚景瑜：“？？？”

    打给谁？

    难不成这种事还能找人商量一下？

    他兴起了好奇心，跟在小姑娘身边，看她播出了一个号码，然后非常体贴地选择了免提。

    “喂，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小姑娘怯生生地询问：“你好，请问是鬼魂复仇热线吗？”

    对面停顿了几秒，然后声音一下子热情起来：“是！我们这就是鬼魂复仇热线，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

    “是被人害死后头七刚回魂，所以想复仇吗？”

    “动手了没？那人死了没？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身体膨胀，感觉马上就要头晕目眩，看见谁都想砍？”

    “如果有的话，能先给我个地址吗？！”

    楚景瑜：“？？？”

    他忍不住插嘴：“你要地址干什么？”

    对面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兴高采烈：“当然是来抓你啊！咦，怎么又换了个男的，难不成居然还不止一个鬼？你们等一下，我马上……”

    楚景瑜按下了关机键。

    他看着小姑娘，诚恳地对她说出建议：“我觉得你这个热线不太靠谱，要不然你还是直接掐死他算了，我知道几个没有监控的垃圾桶。”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