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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强大武力
秧子拿着卷了刃的柴刀能做什么。

    王玠提起木墩上的柴刀,掂了掂重量,在未劈的柴堆里挑了根最粗的木柴。

    赵老二隐约看出他的意图,嗤笑出声:“这可不是奶娃子的过家家游戏……”

    话未说完,木柴与木墩同时裂成两半,柴刀整个没入地底。

    赵老二猛然收声。

    王玠两指夹着唯一露在外头的一小节刀柄,轻松地把插入地下的柴刀提了出来。赵老二做梦一般地盯着他的手,盯着那柄完好无损的柴刀,好似在看一个妖魔鬼怪。

    王玠朝他咧嘴:“你这刀挺锋利的啊。”

    赵老二腿一软,哆哆嗦嗦地瘫倒在地,半天说不出话。

    王玠将柴刀钉在被劈了一半的木墩上。赵老二抖成了筛糠,眼底的惊恐逐渐攀升。王玠却是没再理会他,拂去衣袂上的木屑转身就走。

    跨出篱笆之时,王玠见到西边的那户人家大门敞开,有两人站在院内,正看着这个方向,想来刚刚的事已被他们全程围观。

    其中一人正是王玠穿过来那天与他远远打了个照面的隽秀青年,另一人作书僮装扮,站在青年右方身后一步的位置。

    王玠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回到自己的院中。

    此时亲兵已拾了柴火回来,利落地砍成了细条。

    仆妇正要拿去煮饭,忽有一队人马,举着一块尺长的缯帛,气势汹汹地将这一带包围。

    “你们,把这三户人都拖出来。”

    “是!”

    两个亲兵对视一眼,按住腰间的刀,朝这队人马大喊。

    “来者何人?”

    “北军屯骑营,奉命捉拿逆贼。”

    两个亲兵对视一眼,移开了按刀的手。

    东边的赵老二被王玠吓得不行,又见到这么多来势汹汹的武装兵士,两眼一翻立时晕了过去。

    兵士们没有因为他的昏厥而放过他,拽麻袋一样地把人拽了出来。

    西边的一对主仆倒是神色自若地走了出来,免去一番暴力。

    为首的兵士坐在坐骑上,拿长鞭指着隽秀青年:“你,报上姓名来。”

    青年神色淡淡:“颍川郭平。”

    “可有文书?”

    “自有文书。”

    “呈上来一观。”

    书僮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囊,交给最近的一个兵士。

    兵士打开布囊,取出里面的木牍,恭敬地奉给领队人。

    领队人看完木牍上的内容,立即下马,与青年行了个平礼:“原来是刘刺史荐的高士,方才多有无礼,还望海涵。”

    “无妨,兵长命令在身,谨慎些是应当的。”

    领队人与他客套了几句,带着人马往王玠这边的院子而来,悍然而不善。

    “这户人家是怎么回事,没听见我刚才的命令吗?”

    因为两个亲兵穿的是便服,领队人只当他们是普通的护卫。

    又上下打量王玠的模样与气质,面色俄然一冷:“巧了,这模样,倒是很像我们要抓的逆贼。”

    王玠闻言,颇觉意外地挑了挑眉。

    “给我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