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如依照吩咐把礼物送进宫去,并自作主张的帮顾南野解释了几句。
曲慕歌面色不改,笑着收下礼物,并让徐保如注意照顾侯爷身体,不可劳累过度。
将人送走后,曲慕歌纵然再大肚,也忍不住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她低头打开手中的礼盒,里面是一根马鞭,狼皮编的,挂着狼尾做的绒毛坠子。
徐保如送来时说,这是侯爷从军第一年,在西北猎的狼,这张狼皮一直留着做纪念没有使用,专门为她的生辰找出来,做了这样一根马鞭。
据说狼皮做的马鞭带着狼的气息,能让马儿更驯服。
知道他心意仍在,但曲慕歌心头那一点孤单失落的情绪,怎么都挥洒不去。
她握着马鞭起身,吩咐道:“更衣,我要去马场骑几圈。”
顾南野送给她的小马驹“明月”有专人照料,三个月过去,小马驹长高了一大截。
换上合适的马鞍,曲慕歌翻身上马,在马场上策马奔跑了起来。
三月午后的暖阳很温暖,曲慕歌运动了一会儿,心情渐渐释然。
她想到她和顾南野未来的“征程”,他们只会越来越忙,她得适应这样的节奏,她要更克制,更体谅,不能随便闹情绪。
如此想着,她眼中却憋出了几滴眼泪。
明明一开始,她只想要平淡的生活,若是有点甜甜的恋爱就更好了。
但是……谁让他爱上一个这么有事业心的男人呢。
环环见她停在马场中间擦眼睛,连忙跑过去,问道:“公主,您怎么啦?”
曲慕歌仰起头说:“被风沙迷了眼睛,没事,已经好了。”
刚准备下场,三皇子李佑翔又出现在了马场上。
曲慕歌只来过两次,就遇到了他两次,可见李佑翔真的经常在这里骑马。
李佑翔驱策着坐骑上前,喜气的说:“三皇姐,你今天生辰,怎么没出宫玩,一个人在这里骑马?”
曲慕歌说:“先前吃了几场喜酒,又是连番的节庆,只觉得闹的慌,好不容易今天有空,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李佑翔问道:“那我岂不是打扰到你啦?”
“没事,我也骑累了,准备回屋的。”曲慕歌说道。
原意是让出马场给李佑翔,但李佑翔却跟着曲慕歌往外走。
“三弟还有事找我?”
李佑翔连连点头,说:“下个月京城里有场赛马活动,我想参加,皇姐能不能帮帮我?”
曲慕歌顿了一下,说:“你若想参加,跟贵嫔娘娘说一声不就好啦?”
“哎呀,”李佑翔拉住她,说:“若是我母妃同意,我也就不麻烦皇姐了。现在宫里都知道,皇姐你说话特别有用,你帮我跟母妃说一说嘛!”
李佑翔是向贵嫔的心头肉,平日在宫里骑马都担心摔倒,不常让他来,怎么会准许他出宫赛马?
想也不用想了。
曲慕歌摇头说道:“旁的事我或许能说上话,但在你的事情上,连太后娘娘也不多插手的,贵嫔娘娘怎么会听我的?”
李佑翔郁闷坏了,想必是被向贵嫔管的太狠,他抱怨道:“她不许我骑马,不许我习武,说是怕我受伤,说是为我好,可真的就是为我好吗?大皇兄书读的好有什么用?父皇照样不喜欢他,说不定我练出一身好武艺,父皇就像喜欢顾侯那样喜欢我了!大家都说,比起我和大皇兄,顾侯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