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来,白色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的上半身有着完美线条的肌肉,不夸张不张扬,看起来显瘦却又充满了力量感。
掀开被子下床,就这样赤脚走到桌前,将桌上的银行卡拿起来,挑了下眉,眼中泛起笑意,唇角轻轻上扬了些许弧度,透出一股无奈的纵容。
想到昨晚那人抱着他不撒手,非说他长得好看,桃花眼中的笑意就浓了几分。
在他问他成年没有的时候,对方掏出身份证让他看,他才知道昨天晚上是他十八岁成人礼。
“容麟。”缱绻地吐出这两个字,轻轻一笑。
掀开被子,看见床单上映出的那一抹红痕,霍言生眼中的笑意又浓了一分……
容麟从酒店出来,想给沈东打电话,问问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奈何手机没电了,他只能先打车回家,充电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想洗澡。
昨天晚上的一夜放纵,那个男人显然没有做措施,此时的粘腻感,让他有点崩溃,默默祈祷对方不要有病才好。
回到家,容启明刚好不在,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应付他,忍着浑身的酸涩跑回房间,关上门直接进了浴室。
脱了衣服看着身上的痕迹,容麟脑壳突突了几下,打开水,温热的水淋下,才让他觉得舒服了一些。
里里外外洗了三遍,才从浴室出来,容麟就只剩下一个想法,睡觉。
不过还是忍着身上的乏意给手机充上了电。
然后开机,给沈东拨了过去。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起来:“喂,诺诺什么事,几点了?”
听对方沙哑的声音,显然还没睡醒。
“我问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再开口,沈东的声音,明显好了很多。
容麟听着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他可能是在穿衣服:“就是昨天晚上和我一起的男人是谁,不是你安排的?”
“什么男人,你和男人约·炮了?”最后两个字已然有些破音的沈东,非常清楚地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容麟也不需要问了,显然那个男人和沈东没关系:“没什么,好了。”
说完不理会那边的喊叫,单方面地切断了电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所以说那个男人是他自己找的?
真是厉害了!
这一觉睡的黑甜黑甜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饿的难受。
他从楼上下来,就有人来问他:“少爷,先生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您要吃晚饭吗?”
“给我煮碗面条吧。”容麟说完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打开股票浏览页面。
上辈子他虽然没上过大学,但是有些事情似乎是天生的,他进入容氏第二年,年利润就突破了往年记录,往后的几年,他做出的决定也没有错过,短短五年,就让容氏成为隆安市三大豪门之一。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容启明才会忌惮他,才会对他下次狠手,为的也是不想给他翻身的机会。
不过他不给,老天却给了。
重新回到十八岁,他不知道有多庆幸。
目光落在石中油这支股票上,如果他没记错,今年的七月末隆安市的石家就会因为资金链的断裂,而导致这支股票大幅度下跌,但石家怎么说也是隆安市老牌的豪门,俗话说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