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又是眼眶一热。
>/>“反正不管皇上去哪都是皇上的事,臣妾怎敢过问。”她不时抽了下鼻子。
看着那满是不忿的小脸,萧岩眉头直跳,终是无奈的低头轻吻着女子耳侧,“若是不喜欢,朕便将她们迁至行宫。”
呼吸一顿,陶兮半信半疑的看了眼后面的人,可下一刻,呼吸瞬间被人堵住,随着腰间一紧,脖颈被迫仰起,无论她如何闪躲也避不过那肆意的掠夺。
五指紧紧攥着那抹明黄的袍角,直到整个人被压在软榻上,随着衣襟一松,男人炙热的呼吸烫的她心颤。
“既如此不愿待在宫中,为何还这么大醋劲?”男人眸光暗沉。
不敢直视那双带着压迫的黑眸,陶兮扭过头,双手紧紧揪着自己衣服,眼神闪烁,“臣妾……才没有吃醋。”
“是吗?”萧臻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那刚刚还哭的这么伤心?”
小脸一红,许是受不了对方的眼神,陶兮突然伸出手去推身上的人,“我…我才没有哭!”
轻笑一声,男人低头轻吻着她眼角未干的泪渍,语气柔和,“对,没有,是朕眼花了。”
烛火幽幽,微黄的光束下,女子耳廓也泛起微红,直到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才下意识搂住男人脖颈,随着屋内烛火熄灭,一丝旖.旎悄然而至。
殿外伺候的宫人都是面红耳赤的,因为半夜三更屋里忽然传来吩咐,等打水进入内殿时只看到皇后娘娘还躺在床幔里,而皇上正在将人抱出来,那一地衣物充分说明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可见皇上有多宠爱皇后娘娘。
看起顺其自然的一切,唯有陶兮自己知道,她是被强迫的!
某些人诱哄她不成,便欺负她手无缚鸡之力,极其无耻!
次日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了,好奇雨心居然没有叫自己起来,等陶兮坐起来时,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新换的衣裳,不由小脸一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帮她换的。
“娘娘您醒了。”
雨心领着一群人端着洗漱用具忽然走了进来,面上带着笑意,“皇上说娘娘身子不适,就免了其他人的请安。”
陶兮:“……”
她深呼吸一口,反正脸皮已经够厚了,干脆冲雨心道:“本宫的确身子不适,你通传下去,让其他人这几日不用过来请安了。”
她才不想每天看着那么一群人,还能躲几个懒觉。
闻言,雨心自然是点点头,“奴婢待会就去。”
来到梳妆台前坐下,任由宫人替他梳发,等梳洗好后,用了早膳陶兮便继续算着她的账簿,直到雨心忽然来到这,说是让她换身简便的衣裳。
像是猜到了什么,陶兮心情有些复杂,可就算如此,她还是不会原谅某人昨晚威逼利诱自己的事情!
换了衣服,乘着马车来到宫门口,却见那里已经停了一辆黑木马车,陶兮立马就上了另外一辆,只见里头正坐着某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男子换了身暗色腾云祥纹锦袍,此时正在看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棱角分明的轮廓略带威仪,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陶兮也未曾理会他,独自一人就坐在了一旁。
马车开始行驶,宫门口的侍卫看到马车挂着俞老亲王的木牌自然不敢拦,毕竟宫里头除开皇上,也只有历经三朝俞老亲王能乘马车出入皇宫。
出了皇宫,外面热闹熟悉的长街渐渐映入眼帘,陶兮一边撩开车窗帘子望着外头,只觉得宫外的空气都要新鲜许多,哪像宫里头规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