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抬起一脚将人踹到在地,一拥而上的禁军立马将人用剑抵住。
眼看没有活路,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匕首朝脖子上一抹,周围的人都来不及阻止,那鲜血直溅。
“皇上,这……”周统领看着那具尸体也有些复杂,不知道这贼子是谁的人,居然隐藏了这么久。
拿起锦怕轻拭了下手心,萧臻眼帘一垂,“剁了喂狗。”
窗前的陶兮被吓了一跳,只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那个内奸胆子这么大,这个时候还想铤而走险行刺萧臻,看对方衣服绝不是一般的官阶,当真是防不胜防。
合上窗,她想要去隔壁看看玉竹,但最终还是没能出门,自己现在受了“重伤”,绝不可轻易露面。
那些人肯定好奇她孩子有没有掉,但替身的事可不能暴露出来,不然出宫祈福都要找替身,被那些大臣知道肯定又会发难,说她亵渎神灵,所以她现在只能装受伤应付着。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看到来人,李嬷嬷自是躬身退了下去,陶兮刚要起身,却被人按在了椅子上,微凉的小手也被包入一个滚烫的掌心。
“不该看的不要看。”
陶兮坐在那伸手抱住男人的腰,仰着头嘀咕起来,“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又不是没见过死人,而且刚刚那个人那么突然,易木不知道又去了哪,需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若是让皇上遇刺了怎么办?一定要扣他月银,扣个半年才行!”
说着,一边缓缓低下头,并未直视男人的视线,陶兮知道,易木出了个这么大的岔子,处罚肯定会要了他半条命,但对方已经尽力了,这时候他一定比谁都自责。
像是听不出她的说情,男人神情严谨,目光如炬,“这次是朕的疏忽。”
知道他指的是先前自己遇刺的事,陶兮倒并不惊慌,她早就猜到那个大夫不对劲,已经准备好无论如何都要护住孩子,真正吓到她的是玉竹替她挡了那一刀,陶兮第一次感到自己欠了别人那么多,如果不是对方,她和孩子可能都会保不住。
“的确很惊险,除非……皇上将内库钥匙给我,不然臣妾这颗受惊过度的心怕是好不了了。”她捂着心口一副害怕的模样。
看着那张装模作样的小脸,萧臻捏了捏她颊肉,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声音郑重,“朕不会再离开你。”
只有亲眼看着她才会安心。
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有些严谨,陶兮唇角一抿,紧紧抓住他手,声音轻细,“那皇上一定要一直陪在臣妾身边才行。”
轻笑一声,男人蹲下身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陶兮受不了对方这眼神,忍不住别过头酸酸的道:“皇上再怎么看他现在也出不来。”
看她肚子就这么温柔,平时就对她凶巴巴的,刚刚嘴上说着疏忽,其实连句对不起也没有,早上看晚上看,要是个女儿,看他还会不会这么期待。
“皇上,张大人有事求见。”
屋外忽然传来高远海的声音,陶兮知道可能有急事,只能松开他手,她也得找个太医来问问玉竹的具体情况才行。
直到一枚铜匙突然落在手心,男人声音低沉,“朕一会就与你回宫。”
陶兮也未听到对方再说什么,注意力全落在那枚钥匙上,更没想到他真把内库的钥匙给了自己,四舍五入,这也算是掌握了财政大权吧?
入夜,整个京城都陷入一片黑暗沉寂,唯有城外的岩溪湖上画舫密布,笙歌乐舞好不热闹,不少风流公子哥醉卧在温柔乡流连忘返。
就在湖中央一艘画舫上却守着不少大汉,仔细看每人都目露寒光警惕着周围,直到一艘小船靠近,随着上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