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也好怕”
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八尺男儿缩在一个小姑娘身边瑟瑟发抖,宋导演都替他们害臊。
萧似气不打一处来,揪起两人的衣领扯开。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姑奶奶也是你们能喊的”
“你能喊我们凭什么不能喊”
“就是,大腿又不能只给你一个人抱”
萧似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可去他大爷的那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姑奶奶
“你们几个不要吵,戏要开场了。”
在萧铃铛的示意下,柳先生款款走上了台,询问萧铃铛想听什么戏。
“你会唱什么”
“奴是正旦青衣,最善昆曲、黄梅戏,越剧也唱得”
柳先生怕自己被吃掉,牟足了劲想表现自己。
“不错,会的还挺多,你先随便唱几句来听听吧。”
萧铃铛点点头,只是她太久太久没有听戏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起好。
柳先生点头,忐忑不安地选了自己最擅长的昆曲牡丹亭。
乐声四起,台上众多鬼影飘动。
萧铃铛兴致盎然地听了一会儿,时不时跟着哼唱两句,没等柳先生唱完,又打断叫她换一场戏。
柳先生不敢怠慢,又转而唱起黄梅戏天仙配来。
沈乔不喜欢听戏,忍不住说起悄悄话来。
“铃铛铃铛,你怎么咬的动人骨头,你的牙是金刚石做的吗”
萧铃铛觉得戏有点无聊,便答道“不是,我咬不动人骨头,咬的动鬼骨头。”
严格上来讲,鬼是没有骨头的,咬几口咬碎后就在口中化成一团气了。
沈子夜顿了顿,沉声问道“你吃了那东西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不会,我的道行比她深。”
宋导演惊叹道“铃铛,你莫非已经到了天师级别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萧铃铛斜斜看了他一眼,天师不敢当,天尸还差不多。
薛向北深吸一口气,最后问道“那、那鬼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每只鬼的味道不一样,跟道行深浅有关,道行越深的越好吃。”
“也跟他们的死因有关,比如被烧死的吃起来像烧烤,有股糊香味,带点苦。”
萧铃铛努力回忆着以前吃过的鬼,认真地和他们做美食分享。
“被车碾死的跟跳楼摔死的口感不太好,像肉酱一样没有弹性和嚼劲。”
“最不喜欢吃老死的,年纪太大咬起来很柴,我喜欢吃小孩。”
沈子夜“”
沈乔“”
宋导演“”
萧似深吸一口气,“姑奶奶以前吃过很多么”
“对啊,但我不吃乖小孩,现在恶婴很多的。”
沈子夜忍不住换了个话题,“那这个柳先生是什么味道的”
“咽得太快了,我忘了,要再尝两口才知道。”
话音落下,正在唱戏的柳先生差点吓得从台上滚下来。
聊了两盏茶的时间,萧铃铛又叫停柳先生换了一场戏。
柳先生见她的表情从最开始的兴奋转而变得平淡乏味,越发不安。
“大小姐,敢问您到底想听什么戏呀”
要是不能哄得对方满意,萧铃铛会吃了她的
萧铃铛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听戏,总觉得柳先生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