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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嘶——”

    祁璟连连倒吸凉气,忍不住仰着脖子往后退着想躲避福佑伸过来的手。

    “别动。”福佑正在为他脖子上的伤口敷药,手下突然一空,原本已经敷了一半药的祁璟不见了。

    祁璟离他远远的,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可怜兮兮道:“疼……”

    福佑既心疼又好笑,强行板着脸道:“过来,把这个药敷上,否则你这个伤口怎么能好?”

    祁璟摇摇头,眼巴巴的望着他:“佑叔等一下,让我缓一缓,好不好?”

    福佑拿他没辙,只好先将手里的药膏放下,瞪着他。别看他一脸凶相,其实对祁璟而言,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祁璟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想起一件事情:“晏止澜怎么去了金华殿?”

    福佑闻言,摇了摇头,沉声道:“你前脚刚进金华殿,那小子后脚就跟了进去,并不与我们一起。我也不知道老君上召他做什么。”他与祁璟一同出殿,后面晏止澜为何而去,他确实不知。

    祁璟两只手捧着自己脸,避开敷着药的脖子,苦恼道:“佑叔,父君让我明日去戒室。”他本意是想问问福佑戒室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提到这两个字,心底就会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

    谁知福佑腾的站起来,脸色大变:“戒室?”他一双手捏着骨关节咯咯作响,怒道:“祁望山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敢!”

    祁璟大感意外,倒不是因为福佑对戒室的反应,而是福佑对祁望山的态度。

    大月国如今虽然君权落没,世家势力隐隐有越过君权的趋势,但是表面上仍是一派平静,世家也以君主为上,并不敢逾矩,更别提像福佑这样敢明目张胆的辱骂君主。福佑虽然是他的大內侍,却也是祁望山的手下,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怕祁望山,甚至对祁望山的态度很是微妙,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表面上看上去,福佑对祁望山很是顺从。实际上,只要触及到他的底线,他就会毫不犹豫违逆祁望山。毫无疑问,这个底线就是祁璟。

    祁璟心底突然涌上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挥退內侍,直到人都退下去了,才慢腾腾的挪到福佑身侧,仰起头小声问道:“佑叔,我有个问题藏在心里很久了,难受的紧。这宫里,除了你也没人敢对我说真话,佑叔,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

    福佑看着他,脸色稍缓,慈爱道:“阿璟想问什么?佑叔一定知无不言。”

    祁璟快速往四周瞅了一眼,确定再没旁人,这才小心翼翼开口,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佑叔,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父君亲生的?”

    不然为什么每次祁望山见他总是一脸怒容,非打即骂,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引得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其实并不是祁望山亲生的,所以他才这么对待自己。

    福佑愕然,片刻后失笑,伸手摸了一把祁璟头顶软绵绵的头发,道:“说什么呢?”

    祁璟睁大双眼,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催促道:“佑叔,是不是?”

    福佑注视着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的反问他一句:“那阿璟想不想是?”

    祁璟慢慢的垂下眼帘:“我不知道。我没有选择。”如果有选择,他才不做祁望山的儿子。

    福佑伸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若是有选择呢?”

    祁璟眼里现出几分茫然,良久后摇摇头,认真道:“虽然作为大月国的君主,生杀予夺无所不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旁人无法企及的尊荣……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做一个简单的人,生在普通的平民家里,有父母恩爱的家,过着平淡富足的生活。不必整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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