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准备根红绳?见机行事?”
“对,就这么办。”
——
楚沐阳耗掉伍伟业最后一点力气,明晃晃的武器架在他脖子上,“我不会杀你,你的生死,有朝廷定夺,带走。”
话音刚落,外边便有人来报,“报!东征将军伍伟业被俘,部将全军覆没。”
“袖箭?”
“我有话要问!”伍伟业大声道,“否则,我不服!”
“你问。”楚沐阳无比耐心,反正这一战要赢了,他不着急。
“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毒草?”
“户部郎中万朝衍回了趟京城。”楚沐阳淡淡道。
伍伟业面露痛苦之色,“不可能,我的人明明查到他是去运银子的!”
“西征将军遭伏击,骑兵损失惨重,目前正在休整。”
曾子昌杀了几个乱喊乱叫的士兵,提起兵器便杀来。
“运银子的同时,也运毒草,不冲突。”
“怎么可能?京城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伍伟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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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阳怜悯的看着他,冷冷一笑,“戊戌商行的银子你们也敢拿?你可知晓你们断了多少人的财路?戊戌商行又不止是万家一家的,还有其他东家,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难道不明白?”
伍伟业愣住了,他恍然大悟,“所以,千防万防,没防住戊戌商行的其他东家?”
“没错,他们的根基虽都在京城,但数代人经营,势力盘根错节,从外地运些毒草过来,还是可以的,好了,伍将军,你没有机会了,带走。”楚沐阳说罢擦干净武器上的鲜血,翻身上马,“迅速清理战场,跟本将走。”
而此时,站在战车上的郕帝,突然便从战车上栽了下来,他周围的大将和臣子都吓傻了,“太医,快传太医!”
李享喊得最大声,都带了哭腔,这个时候陛下再倒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还未出战,在身边的大将闻承明当机立断下令,“撤!”
侍卫们立刻调转马头,紧接着身边的大部队全面撤退,而太医也被抓到马车里。
太医给郕帝扎了一针,他便悠悠醒来,醒来是醒来了,可整个人虚弱无力,疲惫得很,“朕这是怎么了?”
“陛下,您只是急火攻心,待臣开副方子,吃两剂便可痊愈。”太医心头狐疑,但脉象确实如此,他也不多说。
郕帝没怀疑,只双手揉了揉眉心,“外边怎样了?”
马车外的闻承明立刻回道:“请陛下恕罪,臣斗胆下令撤退了。”
晕倒后,郕帝也冷静了下来,加之此时疲惫不堪,便点点头,“也好,曾子昌和伍伟业他们三人呢?”
话音刚落,外边便有人来报,“报!东征将军伍伟业被俘,部将全军覆没。”
“袖箭?”
郕帝闻言只觉心头一紧,险些再次厥过去,不过他的承受能力终究比他兄长要好得多,硬生生挺住了,“伊建和曾子昌呢?”
“报!”
还未有人回答,又有人来报。
“说!”他厉声道。
“西征将军遭伏击,骑兵损失惨重,目前正在休整。”
曾子昌杀了几个乱喊乱叫的士兵,提起兵器便杀来。
东,被俘。
西,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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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征将军在身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