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听说,纵使镇国公夫人多么贤淑,可镇国公仍然对先夫人念念不忘,每年她的忌日,都会祭拜。
而且萧凤鸣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镇国公世子,并没有正式启奏皇上,而是私下里,大家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的。
但萧雍不一样,萧雍一生下来,镇国公就奏请圣上听封的,自然是更加名正言顺。
若是镇国公得知萧雍未死,那镇国公还不知是谁的天下?
四皇子梳理好前因后果道,心中有了把握,又慢慢道:
“这铺子是安定侯府的产业那又怎么样,也不能狗仗人势,做违法之事。”
“这梁记绸缎不是供货朝廷织造坊,那就让他失了这个机会,让别家的替代它就好了。”
陆远心中所想,就是这个。
梁家的产业,很多都被他们打压和收购的差不多了,都只剩下空壳子了。
只是京城的绸缎生意,却迟迟动不了,就是因为他梁府供货内廷,根本无从下手。
这也是梁府最大的产业之一。
因此,他才想着此次借着四皇子的手。
但是却不能让四皇子有所怀疑,陆远故作为难:
“可,这绸缎供应内廷,是当今皇上特许的,怕是不好办吧?”
都十多年了,是皇上当年为了安抚安定侯镇守东边而额外给的福利。
四皇子不以为意: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只有有其他的绸缎商,做的比梁家的更好,款式更新颖,内廷的织造坊自然上心。”
他可是知道,他父皇后宫的那些个娘娘妃子们,无一不想破了脑袋,争相着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指望着哪天他的父皇能够看她们一眼。
各式裙裳应有尽有,就是他母妃淑妃也是喜爱样式好看的裙裳。
前阵子他还听到自家母妃抱怨织造坊送来的衣物款式一成不变,毫无新意呢。
四皇子不知道的是,他想到的这些,陆远早就知道了。
但他还是故作为难,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道:
“四皇子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京城发展绸缎生意,以取而代之?”
“有何不可,待时机出现,我再在皇上面前,提上一提,那织造坊总知道风该往哪边吹的。”四皇子胸有成竹,又道:
“到时候,本皇子倒要看看,这梁记绸缎,还能不能独占鳌头,还能不能开的下去!”
陆远咬着扇子,若有所思:
“有道理。”
“看来,是个不错的买卖,那我得赶紧调派人手,在京城安排起来。”
四皇子闻言,心中简直佩服起陆远的速度。
但是心中还是有说不出的骄傲和高兴,这厮,竟然这么信任他,还说到做到!
而且彪虎门的势力,从人力到物力,再到财力,真的是不容小觑。
他很庆幸能交到这样的朋友。
想到了什么,四皇子伸出三根手指:
“你若开铺子,我要三分利。”
陆远陡然的睁大了眼睛,这货,也不是太笨啊!
竟然跟他要提成呢。
不过,他可不想白白给人钱,似笑非笑道:
“什么三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