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好聊聊以后该怎样做才好。她赶紧跟在景砚身后出了门,一走进院子,她便意识到再次进入了昨天那种奇怪的状态。
又是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纠结滋味。
虞灿不由得想到昨夜的噩梦,忽然意识到京中从未传出过任何绯闻的人,好像真的只有景砚而已。
陈素玉自诬那件事早就不攻自破,大家都知道她是诚王的外室,与景砚的瓜葛自然不成立。
还有长公主,从前就传言是京中最好的婆母,因为她压根儿不管几个儿子儿媳的事,而且一向认为只要能娶回家的人都是自己人。
长公主的长子娶的不是高门贵女,好像是京郊一家富户的小女儿,当时京中许多夫人太太都等着要看这姑娘的笑话,背后说她指定少不得要被长公主甩脸子,要被长公主府和国公府的人磋磨。
结果人家长公主处处关照,真心以待,从未嫌弃过她的出身,甚至只让她学了一些各家夫人太太必学的礼数,其他的都任由她自己去了。
长公主没有将她改造成世俗意义上的贵人,也没有任她不知规矩而出丑,这样的方式反而赢得了所有人交口称赞,当然,长公主自己也不在乎就是了。
“明天想去哪里玩?”景砚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会儿愁一会儿叹气,瞧着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心事。他怕这心事与自己无关,于是干脆开口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反正,一切与他无关的事都是胡思乱想。
“啊?”虞灿愣了愣,很是为自己突然觊觎国公爷这件事羞愧,人家待自己好几分,她居然都开始打着歪主意了,实在是蹬鼻子上脸。
算了算了,她还是要找准自己的位置,毕竟长公主如今只余他一个儿子,再不注重身份的人,这会儿也该稍微注重一下子了。
“与妹妹们说好去狩猎,应该要去郊外林子里吧。”
“嗯。”景砚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跟着的常喜,无需吩咐,就见他屁颠屁颠儿跑了。
“咦?他这是去哪里?”虞灿好奇地看着他跑远,平时这人可是一直跟在镇国公身边,很少离开视线范围内的。
“清场,若有危险可以提前处理。”景砚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又觉得自己说话实在是太无趣了,小姑娘家想听的应该不是这些吧,常喜不是常说,一般姑娘家都喜欢听一些好听的话么?
可是他应该说这是担心她受伤或是受到惊吓,刻意为她而做的么?
还没等他犹豫完,虞灿就已经惊喜地道:“国公爷也要一起去么?太好啦,那明天肯定能打到好多野兔,我要带上花蜜烤着吃!”
景砚:“”所以她根本就不是一般姑娘家啊。
()
搜狗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