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属申请的功夫,蒋文昌滑动屏幕。将目光锁定在一张死亡照片上,这张照片据说有唯一的线索,死了这么多人,居然只能留下这么一个小小的线索。
凶手很强啊。
蒋文昌心想。
唯一的线索就是照片上,死者旁边这个经仪器复原不在喷溅轨迹上的血液线条。
不过蒋文昌觉得这跟不用仪器复原血液喷溅轨迹也能看出来不同寻常,这明显是死者用食指勾出的弯绕的像蛇一样扭曲的线条。
死者在生命的最后想告诉别人什么?
蒋文昌并不打算像自己其他的同时那样想太深奥,什么基因代码都出来了。在危机关头,人们想到的应该是很直接的东西,没有那么复杂。
蒋文昌歪着头看着投影的全息屏上那张血勾出的图案的照片,意味不明的一段弧线,他抬手拖动图片,将其翻转一定的角度。
他不断变换角度,脑袋离屏幕越凑越近。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罗生堂的校徽翻出来,小心翼翼的双手拖动两张照片,缓慢靠近。两张照片越来越近,蒋文昌小声的发出恍然大悟下的一声“哦”。
两张照片交叠,弧线的形状和罗生堂个校徽上的烛九阴身躯完全重合。
“唔,聪明的家伙。”
蒋文昌喃喃的夸赞道,眼睛仍旧盯着重叠的图案。
失血过多没有写下文字的气力,又防止凶手杀个回马枪毁掉线索,这是这个男人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想出的方法。
“当初果然没选错人,你简直直接告诉了我凶手是谁。”
蒋文昌神经质似的笑了起来,把一旁的下属吓得一脸茫然。
血液勾出的线条在烛九阴图案的叠加下呈现出可怖的暗红色,校徽上的烛九阴看着前方,和屏幕前的蒋文昌对视。
“你不会也想吃人吧?”
蒋文昌对着烛九阴调侃的说道,只可惜这只画面上的烛九阴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