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在顷刻间全换成了素色,宫人的脸也都一片惨白,少了平日来的笑颜,多了几分庄重、肃穆。
第二日,东临王出殡,举国哀悼,只是人们并不知晓,和这东临王一起出殡的怎么多了一个人,不,那并不是保住。那个稻草人,是东临司唐命人做成的,并给它穿上了阿蛮平日里最喜欢的衣裳。
距东临王,不,现在应该叫先王,因为没两天那些大臣们就让东临司唐继位“我去叫东临司唐来!”花拂兮说着起身就要走,阿蛮却猛地拽住她的裙摆。
“不,不要去。”许是没了力气,终是垂下手去。
花拂兮只好又蹲下。或许,她会有什么话要留下也未可知,她得认真听着才是。
果然,她开了口,只是,说的却并非有关于东临司唐或是东临王的,她说,“这或许就是宿命吧!只是,我不能去到你的葫芦里了。”
花拂兮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去不了她的葫芦不能被她甘心收服这的确给她造成了困扰,也不知道这么些跑出的妖若收不齐会如何,终是张了张嘴,保持沉默。
这时候,一行人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不是东临司唐又是谁?花拂兮瞧见了他,他也注意到了花拂兮这边,目光往下却是一怔,下一瞬,立马飞奔过来。
花拂兮远远的站到一边,腾出空让他们母子单独待会儿,趁着阿蛮还剩最后一口气。
远远的望着,花拂兮并不知晓他们说了些什么,当然,她也无需知道,只是,阿蛮没说两句就闭了眼,手也慢慢垂在了地上。东临司唐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抱着阿蛮一动不动,他的双肩轻微地抖动着,似是在哭泣,边上跟着的几个大臣自觉站到一边,看着他似是想安慰,又像是要劝说,欲言又止。
这一整天,东临宫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氛围中,所有人的衣着在顷刻间全换成了素色,宫人的脸也都一片惨白,少了平日来的笑颜,多了几分庄重、肃穆。
那些大臣们就让东临司唐继位了,尽管他很不情愿。先王逝后的几日,花拂兮想着是时候辞行了,毕竟还有许多的妖未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