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我的对,险些掀了桌子打起来,好在掌柜的过来劝和。
不在其位,却说其事,似是当事人,说的鼻子眼睛一应俱全,不真亦成真,乃人之通病也,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花拂兮听着无趣,桌上的菜一半都没吃到便牵着马离开了小饭店,凭着直觉继续朝前行进。
不知走了多久,只觉离东临宫殿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偏僻,与先前的热闹街市相差甚远。人烟稀少,但沿途也时不时会有几家客栈。
当花拂兮路过第四家客栈时,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天色竟以渐渐暗淡下来,只好打算在这儿歇脚。
店家是外地人,连口音也是外地的,听着格外别扭,花拂兮听了半天才知道他们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听见一阵唏嘘道行,紧接着嗡嗡脑袋里,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会儿,东临王和杨采欢已经带着一大批人马正往地牢这边赶来,终于,两边“不期而遇”。
江丘在杨采欢身旁不停的朝花拂兮使眼色,意思是叫她快跑。
花拂兮也想走啊,可眼下,他们手里还有个被点了穴的东临言卿,这个穴位,没一个时辰是不可自行解开的,叫他们如何能跑?
况且,杨采欢和东临王这是已经正面刚上了,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今夜,注定是个血雨腥风的夜晚!
杨采欢气得不轻,要不是那个牢头前来通报她还不知道这东临王手下的左铁会如此的废物,一个简单的事,竟给办成了这样,叫她都不能睡个安稳觉,还得亲自来解决。
刚要略过东临王发号施令,她的视线不经意瞥见一个人,叫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女人,不像是一个凡人,且她身上的那个银色的小葫芦挂饰……
杨采欢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她在看见她身上挂着的银色葫芦时,心里咯噔一下,竟让她想起那个将她收进塔里的人。
心里正欢喜着,杨菜欢看了一眼东临王,东临王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些士兵才海水一样朝花拂兮那边涌了过去。
杨采欢并不出手,将东临王拉到一边看好戏,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兵臣互相厮杀。
左铁并不想以上犯下,可这次,师实属无奈之举,不得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