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剑,一旦开封,便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她不接受别人的施舍,也不给自己留退路。像她那样的人,来到世上本就是艰难的。
那坛酒已经喝完了,心肺火辣辣的被烧灼着,谢枭躺在雨中,一直到雨势微弱才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在这里呆了许久,想必太后也已经不耐烦了。”
他唤来一旁白马,抿了抿唇,忽然笑了起来:“谢某叨扰了太后三年,不知太后地下可会知道?”
夜中静静地,没有人回答,唯有雨声在旷野回响。
谢枭也不在意,俯身行了一礼,再抬起头时,转身上了白马。
那马儿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谢枭握紧缰绳后回头看了眼,将那句“玉娘”咽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