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她就是父母缘薄。这么多年,她爸从来没来看过她,她妈把范家人放在第一位,她就是爹不疼娘不爱,承认了,想开了,也就那样。
桌上三个人都在安静的吃菜,谁也没有说话,楚瑜是不想说,楚明达和赵哥是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埋头大吃。
“呦,你们也在。”从二楼走下来的祁东一打眼就看见了一楼坐在窗边的楚瑜三人,喜出望外。
走在他后面的秦燃目光闪了下,他们怎么会在这?
嘴里塞着一块羊肉的楚明达大惊,“燃哥,东哥,你们也在这儿吃饭。”
祁东大步走过去,“对啊,阿瑜妹妹把我们给说馋了,我们这不就来了,你们怎么也来了?”
秦燃眼望着楚瑜,已经发现她情绪不大舒畅,联想她本该去她母亲和继父那吃饭,却坐在这里,一瞬间,脑中转过好几个念头。
楚明达干干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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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那有点事。”楚瑜敛敛情绪,眉眼弯弯地问,“要不要再坐下来吃一点,我菜点多了。”
秦燃便拉开椅子坐下说好。
祁东自然也坐下了。
楚瑜又问他们要不要加菜。
两人都说不用,楚瑜就加了点饮料,然后开始担起讲解员来,“这个大白菜卷儿,你们刚刚点了吗?”
秦燃就说,“没。”
楚瑜说,“那你们可得尝一下,他们家的肉馅里面有虾仁香菇,特别鲜。”介绍完大白菜卷儿,她又介绍木须肉,“其实这个菜应该叫木樨肉,就是猪肉炒鸡蛋,但是我们这的人对蛋字有点避讳,所以菜名里不加蛋。又因为鸡蛋炒开了和桂花有点像,而桂花的别名就是木樨,就成了木樨肉,因为语言习惯,不知怎么的就成了木须肉。”
秦燃饶有兴致地问,“为什么你们当地避讳蛋这个字。”
“混蛋,坏蛋,滚蛋,完蛋,老底子的人大概觉得不吉利吧,老一辈的鸡蛋都叫鸡子儿,千方百计不说蛋。”楚瑜歪了下头笑。
秦燃:“原来是这么回事。”
祁东乐呵呵道,“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我在首都住了十来年还真没深究过为什么来着。”
楚瑜翘了下嘴角。
中途,秦燃踢了下楚明达,然后和他意气去了厕所,店里没有厕所,要去外面的公共厕所。
出了门,秦燃笑容收起来,“遇上什么事了?”小姑娘情绪明显不对劲,特别的亢奋,话都格外多。
楚明达纠结了一张脸。
秦燃眼神锁着他,“我把你们带来的,出发前答应了你爸要照顾好你们的。”
楚明达抓了抓后脑勺,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阿瑜和我姑因为一个神经病起了点矛盾,所以她心情不大好。”说完楚明达又觉得那个神经病只是引子而已,矛盾早就埋下,只是那家伙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
秦燃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你说的是不是一个你差不多大的男生,郤启睿。”
“你怎么知道?”楚明达大惊失色。
果然是他,秦燃舔了下牙齿,来之前他就担心在首都楚瑜会不会再遇上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个不定时炸.弹,“那个人做了什么?”
楚明达还在问,“燃哥,你怎么知道他的,阿瑜和你说过?”
秦燃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