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传消息,让他去北山他总是说忙,似乎还有什么心事,让他抑郁寡欢,我们来晚了,如若早些过来或许还有救,现在哎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刘秀儿有些眩晕,身子朝一侧栽倒,苏晓晓赶紧抱住她,周恒吓得不行,从药箱里面翻找出一颗药丸给秀儿含服在舌下。
抓起一把扇子,丢给朱筠墨。
“快给秀儿扇风,我会尽力救治的,不过确实不甚容易!”
朱筠墨白了周恒一眼,“行了你怎么不知道遮掩一些,苏五小姐先扶着县主上去休息一下,原本就暑热,如此着急上火,她别再病倒!”
苏晓晓一脸的担忧,扶着秀儿就走。
到了门前,看到扶着门框掉眼泪的冯玉蝉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张怀远,显然这人是张怀远带过来的,并且跟刘仁礼熟识,这会儿也没工夫管其他直接上了楼。
冯玉蝉晃悠着身子冲到床前,直接跪倒抓住刘仁礼的手,似乎数日没见,果然刘仁礼更瘦了,仿佛饥民一般颧骨突出两腮紧缩,手上更是没有一点儿肉。
周恒看了一眼,张怀远赶紧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这位冯小姐是刘大人的旧识,大人曾多次去过冯家。”
周恒恍悟一般点点头,冯玉蝉脑子有些不够用,看着一脸都是银针的刘仁礼,见他唇角带着没有擦干净的血迹,赶紧抬起衣袖,轻柔的帮着他擦拭了一下。
半晌,这才抬起头看向周恒。
“不知,刘大人是什么病,是否可以医治?”
周恒叹息一声,“积劳成疾,引起的肝肿,发病太急我也不知道能否医治,现在只是尽力减少他的痛苦,我们想趁着现在尽力完成他的心愿。
毕竟哎!无论怎样多多休息还是好的,如若照顾得当奇迹也不是没有。”
周恒没有继续说,因为冯玉蝉已经浑身颤抖,不过没有流泪,只用用力咬着嘴唇,转身跪着给周恒行了大礼,未等周恒反应过来,她已经站起身。
周恒一愣,难道自己吓唬的太厉害,话说过了?
“不知我可否来照顾他,张师爷应该知晓,刘大人曾经去我家中提过亲,只是我一直未曾应允,现在我应下了!”
周恒一怔,这冯玉蝉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这边刚搭上戏台子,怎么就直接跳过过程,奔着大结局去了?
周恒的愣神儿,冯玉蝉以为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赶紧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块帕子包裹的东西,展开之后里面是一块不算上乘的玉佩。
上面是一对鸳鸯,从雕工到材质看着就是极为普通,不过玉佩一看就有些年份。
“这是刘大人送我的,说是他母亲的遗物,也算是聘礼之一,他跟我讲过秀儿的经历,也说过忠远伯曾经对秀儿救治的事儿,我想凭借这个,可以让我留下照顾他吧?”
周恒看向张怀远,只见张怀远朝着周恒点头,显然这里面的事儿是知晓的。
“我家大人确实是跟冯家提过亲,不过冯家并未同意。”
周恒点点头,赶紧朝着冯玉蝉施礼。
“冯小姐不对,应该叫嫂嫂,我先给刘大哥起针,之后我们再详谈可好?”
冯玉蝉赶紧让开床前的位置,周恒将银针全都拔起,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收起东西,床上的刘仁礼哼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不过冯玉蝉发现了,赶紧冲到近前。
“你醒了?”
刘仁礼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施针,整个人有些头晕还有些懵,看到眼前的冯玉蝉吃惊地瞪大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