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不同意,想来也是不希望自己影响刘仁礼,毕竟身份差异太大。
可一个女子,如若不喜欢怎么会在对方遭难的时候出现?
能这个时候站出来照顾,足以说明她对刘仁礼有情,只是碍于世俗的眼光。
“然后呢?”
苏晓晓一怔,摇摇头没大听明白太后的意思。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忠远伯说,刘大人的病怕是有传染性,需要单独就餐,那位冯小姐就给他做了吃食,亲自照料。
之后我们没再过去,毕竟作坊还有暖房的建设他还担心,只能世子先回京,帮着找人去施工。”
太后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凝重了几分。
“等等,你是说刘仁礼这个病还有可能传染?”
苏晓晓点点头,“忠远伯说,现在还无法判断病因,不过怕是能传染的肝病,所以要单独用餐,餐具需要煮沸使用,不能和别人混用,别的接触没有问题,再者现在只是预防,也没最后确认,我们急着走没等他诊治的结果。”
这句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响起。
“母后这里好热闹,怎么谁生病了?”
苏晓晓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地赶紧起身,随后跪倒施礼。
朱筠墨回头才发现是皇帝,也跟着赶紧见礼。
“皇伯伯圣安!”
“臣女叩见陛下!”
老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随即坐在太后身侧。
“刚下朝,想着过来看看母后,没进来就听到里面聊的热闹,这是说谁病了,如此兴师动众的?”
朱筠墨赶紧说道:“我和苏五小姐昨晚刚从通州回来,通州知州刘仁礼刘大人病了,周恒和清平县主留在通州照顾,因为之前皇祖母问询刘大人的婚事,今日特来回禀一声。”
老皇帝一怔,看看几人都非常严肃的面容,知道此事不虚,指着苏晓晓说道:
“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晓晓赶紧躬身,将刚刚对太后说的话重复了一便,皇帝听完叹息一声,瞥了一眼方纪忠。
“朕不是让你盯着通州,怎么这样大的事都没来传回来消息,如若不是周恒他们前去探望刘爱卿岂不是性命堪忧?”
方纪忠一哆嗦,赶紧诚惶诚恐地跪倒。
毕竟眼前他一直忙着金乌教的事儿,别的真没在意,一时间有些答不上来,不过金乌教的事儿还不能明说,只能低头任错。
“都是老奴的疏忽,请陛下责罚!”
朱筠墨看了一眼,心里明镜似的,金乌教的事儿已经让方纪忠焦头烂额,这会儿说这个不过是做做样子。
“皇伯伯也别怪罪方公公,刘大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让人安抚百姓,所以只是城门遇到的人听说一些,并未传开,刻意没散播消息,自然方公公这里不知晓了。”
方纪忠感激地投来一个眼神,朱筠墨低着头故意没看过去,老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
“都起来吧,刚刚你说的那个五年计划是什么计划?刘仁礼未曾上奏,朕怎么不知晓?”
苏晓晓一怔,她这些天虽然听到一两句,但并不知晓详情。
朱筠墨赶紧笑着凑到老皇帝近前,方纪忠让开位置。
“皇伯伯这是刘大人和周恒商议的内容,通州运河码头有南北货物集散,不过来往京城,他们并不经过通州城,而且现有的道路年久失修,连同天津的官道也多有损毁。
这个五年计划,就是要用发展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