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方公公代为叩谢陛下,臣不知如何说感谢的话,皇恩浩荡,臣只能好好治理通州,表达心中万一的感激之情。”
方纪忠赶紧将刘仁礼扶起来,“刘大人快请起,咱家会及时转告的,圣旨已经传到,咱家就不耽搁了。”
周恒赶紧上前,“方公公我跟你一起回京,正好张中堂的公子伤情已经稳定,在这里修养也多有不便药品也没了,回北山医治更合适。”
刘仁礼一看,赶紧施礼。
“这个时辰了,要不留下吃个便饭?”
方纪忠摆摆手,笑着看了一眼冯玉蝉。
“咱家就不再这里叨扰刘大人和香河县主了,周伯爷应该能请咱家用餐的。”
周恒也笑了,几句对话方纪忠是直接伸出橄榄枝,自然不会拒绝。
“那方公公请吧!”
说着陪同方纪忠直接走了,片刻两辆马车随同禁军队伍离开,当然通州主要街道上禁军已经明罗宣告香河县主受封的事儿。
周围的百姓都出来看热闹,看了半天也看不到什么,只是见到冯玉蝉搀扶这刘仁礼出来送别。
那位方公公,还朝着冯玉蝉称呼香河县主,一时间所有人都沸腾了,看来那些禁军宣告的是真的。
要知道,刘仁礼的妹子是清平县主的事儿已经让人津津乐道,没想到这位冯玉蝉又成了香河县主,难道这是什么兆头?
虽然议论的人不少,不过没人上去询问,见禁军的队伍走了,一个个渐渐散去。
冯玉蝉扶着刘仁礼,见众人不似从前一样投来鄙夷的眼神,脸上都是羡慕之情,仿佛还沉浸在刚刚圣旨宣读的时候,脸颊微红,拽拽刘仁礼的手臂示意他回去。
刘仁礼一脸憨笑,看出冯玉蝉的羞涩,二人直接回了府衙。
“方公公临走的时候,故意在众人前跟你见礼,就是要让所有人知晓,你的身份尊贵,免掉了诸多麻烦,晚些我登门跟你父亲商议一下嫁娶的事宜。”
冯玉蝉抬眸看了一眼刘仁礼,脸上虽然还是红,不过目光倒是异常的坚定,摇摇头说道。
“还是让父亲过来吧,你身体并没有恢复!”
刘仁礼觉得这事儿还是登门好,刚要争论,冯玉蝉已经抬头,收起笑容抿唇说道:
“这事儿听我的,再说我是县主,我问过秀儿妹子,县主比伯爷的官儿都大。”
刘仁礼赶紧举起手,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好好,听你的安排,这样总行了吧?”
冯玉蝉点点头,朱筠墨和宁王府的事儿,刘仁礼也跟她说过一些,这里面有多么紧张的关系,她虽然不清楚,但看着周恒和刘仁礼刚刚的神色也能猜到一些。
“这还差不多,我一会儿去请父亲过来,至于婚礼一切从简就好,我们也不可能在宁王府居住,顺着皇帝的意思,尽快办了婚事,我们也好回通州,这里你不是放心不下?”
刘仁礼顿住脚步,认真的看向冯玉蝉,得妻如此,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行一切听你的,不过先把张怀远叫来,周恒留下的那位朱掌柜我要见一下,这个人脑子绝对活络,将北山都打理的井井有条,通州的各项事物,还真的要他来推动。”
冯玉蝉知道,自己也就能劝住刘仁礼不出去,让他什么事儿不敢能难受死。
因此扶着刘仁礼进入房间,随后就着人叫来张怀远,说了刘仁礼的意思,张怀远随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