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点点头,张中堂的儿子,即便考不上那也是有底子的,差不到哪儿去,有可能是发挥不好,也有可能是别人使绊子,毕竟有这么个耿直的爹,张景瑞也跟着倒霉。
“张公子写的东西给我看看。”
张景瑞自从被周恒救了,对周恒可谓是言听计从。
尤其来了北山这几天,在铭宇的洗脑过程中发现周恒竟然在算学文学方面造诣颇深,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周恒要自己写的东西,脸上有些发红,赶紧找到一篇策论递过去。
周恒接过来看了一遍,这些满篇大道理之乎者也绕晕你的策论,周恒是完全没有兴趣,不过看了一遍张景瑞的字迹,不断点头说道
“你的字迹非常容易辨识,看得出这是童子功,不过”
说到不过两个字,张景瑞凑到近前,这笔字算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毕竟是父亲手把手教导出来,什么时候都会得到赞誉,没想到周恒对这个有异议。
“不过太有辨识度也不好,但凡拿出你的字迹给别人一看,不用看内容就猜出来你是谁对吧?”
张景瑞没明白,不过听完还是点点头。
“确实如此,父亲曾经拿着我写的字帖出去给人看,年轻一辈里面,单就书法方面,如若有排名,父亲说我还是数得上前三。”
周恒将策论还给张景瑞,语重心长地说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希望你能锻炼一下左手书写,或者是换一种字体,至少不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你的字迹,让人将注意力放在你的答案诗文策论上,免得有心人动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张景瑞张着嘴一脸惊诧,想想周恒的话,瞬间明白其中的关键,读书多年经历的事儿也不少,毕竟还比铭宇和周恒年长一些,他并不傻。
“多谢伯爷提点,左手现在是不方便,不过用些功夫,我还是可以变换字体的。”
周恒笑了,明白这一点就好。
“行了,按照我之前给铭宇出的算学题,你们开始训练吧,这乘除法口诀是必须背下来,至于诗文也按照我出的题目,各自写出来十篇,然后让我筛选,秋闱在即,需要好好努力。”
铭宇拿出来一摞试题,上面又是种树,又是计算砖还有河道长度,对于周恒来说这些都是小学三年级数学,不过在这个世界,这些算学已经算是相当难的题了。
张景瑞一脸的尴尬,“刚刚铭宇已经给我看了,我简单的计算我还能按照口诀计算出来,不过这些试题太难了,拐了好几个弯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又是加又是减还有平均数。”
周恒白他一眼,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话题他不想继续。
“慢慢来,算学就是要见过试题的种类,这样计算起来不丢分,策论要看主考官的审美标准,这个我无法权衡,只能让你们多练,诗文我倒是可以帮你看看,去将你所有诗作拿出来,按照我给你们的题目顺序。”
张景瑞赶紧起身,这个倒是准备了,抱过来几个册子,看着封皮的题目类别,这小子还是个认真的,竟然将诗文都誊抄到各个分类的本子上。
周恒翻看了一遍,心里算是了然,提笔在写的不错的诗文上做了标注,当然还用他唐诗三百首的经验,将一些更经典的诗句融合进去。
张景瑞看得惊讶不已,相比铭宇就淡定得多,拍拍张景瑞的肩膀,让他别惊讶仔细看。
“淡定些,公子的诗文当世大家都没几个能及,之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