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魏潼搭上怀桑的手臂,“我做了一个梦,可我不记得了。”
“没事,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怀桑仍是拍着她的后背,“忧忧,不怕,我会和你在一起。”
“夫君,我睡了多长时间了?”魏潼说着就揉了揉脑袋,“对了,孩子呢?”
“他们被奶娘照顾的很好,现在你的身子最重要。”聂怀桑看着她眉眼间染上笑意,“那些庸医都让我准备后事了,我说你会醒过来的。”
“大哥已经故去,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魏潼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夫君,我说过的风雨同舟。”
怀桑看着她,在她的眉宇间落下一枚吻。
坐月子的时候,魏潼仍会梦魇,她甚至还梦见一些当年的事情。
梦中那个人唇边带着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只要金子轩死了,我就是唯一的继承人,怪就怪他是金光善的独生子!
——我要让魏无羡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鬼医圣手?最后一样会死在我的手中,就和当初的魏无羡一样!
魏潼仍旧是从梦中醒来的。
“忧忧,怎么了?又梦魇了吗?”怀桑看着魏潼蹙着眉头,随后把她揽入怀中,“身体可有不适?”
“夫君,我怕。”魏潼整个人缩在怀桑的怀里,“我好怕!我担心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怀桑抬手失去额头上的汗水,“忧忧,我在,孩子也在,这不是梦。别乱想。好吗?”
魏潼听着怀桑的话,将目光转向一边,婴儿床的两个小婴儿正在熟睡。
“忧忧,你相信我。也许我不是一个好的宗主,但无论任何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怀桑握紧魏潼的手,“忧忧,天塌下来,我也会为你撑着。”
感受着怀桑的熟悉的气息,魏潼又在他的怀中渐渐的睡去,一直到确定魏潼熟睡之后,怀桑才慢悠悠的起来穿上衣服。
这一段时间,他在暗中调查一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情毫无头绪,就连聂明玦失踪的尸体也没有任何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事情一定不是像他表面上看见的这样简单。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魏潼,怀桑俯下身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枚吻,然后就打开门匆匆离开。
除了金光瑶之外,还有很多人需要他去调查,他宁愿想要害死聂明玦的人是金光瑶,也不愿意怀疑蓝曦臣。
毕竟聂明玦再世的时候,和蓝曦臣的关系就相当不错,后来他又娶魏潼为妻,两家也算是姻亲。
可是只有金光瑶,才会让聂明玦三番几次说出那样的话,才会让聂明玦露出那样厌恶的表情。
思及此处,聂怀桑不由得握紧拳头,然后将目光看向远方,不管凶手到底是谁,他都一定会找出来的,他都一定会为大哥报仇!
“宗主,按照你的吩咐,我们本想去调查先宗主的藏尸的地方,可是却调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聂怀桑的面前。
他打开手中的扇子,摇了摇,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何事?”
“当年穷奇道温宁误杀金子轩的事情,好像并不是魏无羡所为。”那个人一脸恭敬开口,“我们找到了目击证人,说是在魏无羡没有吹笛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吹笛子了。根据证人所言,好像是姑苏蓝氏的人。”
怀桑合上手中的扇子,蹙着眉头看向身边的人,“姑苏蓝氏?确定是姑苏蓝氏的人?”
“证人说虽看不清那人面容,却着一身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