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应是在处理朝政才是。”
祁政道“丽嫔生了急病,说是与宁妃有关,朕来问问宁妃。”
宁妃暗吸了口气,强做镇静道“这怎么会与妾身有关?”
祁政见宁妃有些慌乱,心中便起了疑,道“丽嫔双手沾了毒物以致红肿疼痛,而昨夜正好借了你的琴。不过真相如何还尚未可知。”谢轻颜手上缠了纱布,抽抽噎噎得现在祁政身旁,一副委屈的模样。
“元德,先将那琴拿过来给太医看看。”
元德应下便带着侍卫去取琴。宁妃见状,生性胆小柔弱的她忍不住担忧害怕起来。
赵晴若看着祁政,想起昨夜他看她的眼神,错开了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谢轻颜的手。
不多时,侍卫便取回了琴,一同寻来的还有一个香囊。
“这香囊是臣在宁妃娘娘寝殿外一个新翻的土坑中找到的。”一个侍卫将香囊呈上。
“这香囊不是我的。”宁妃见状,连忙否认。
祁政没有开口,指太医去看了看香囊和琴。
“回皇上。这琴上没有毒物,倒是这香囊,里头正是蝎麻草。”
他话音刚落,谢轻颜便跪下哭道“皇上!您要替妾身做主啊!”
祁政拍案而起,怒道“朕没想到,平日你一向乖巧,如今竟然敢在朕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把戏!”
“皇上!妾身没有!妾身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宁妃哪见过祁政发火,连忙跪下辩解,可又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赵晴若上前挡在她身前,道“皇上,此事还有蹊跷,还需细查!”
“细查?物证在此,丽嫔的手如今又是那样,她还有什么话说?”祁政没收住怒火,也吼了赵晴若一句。
赵晴若一怔,看着祁政低低地道“皇上如今,竟成了不辨事理如此暴躁的喷了吗?”
祁政似是没想到赵晴若会这样和他说话,也是一怔。
“什么?”
“你这是要护着宁妃了吗?身为皇后,你要徇私枉法不成?”
赵晴若身后的宁妃见祁政也对赵晴若发了怒,急忙扯着赵晴若的衣袖,小声劝道“皇后娘娘,您不能和皇上这样说话啊。”
赵晴若看着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便瞪着眼,看向哭着的谢轻颜道“证据不足,我何来徇私枉法。丽嫔胡言乱上,才应该责罚,幽禁思过”
祁政没想到赵晴若还敢顶撞自己,怒意将神智都冲得乱了,大声吼道“你敢?朕还站在这里,你竟敢越过朕责罚丽嫔。你才是乱上!”
赵晴若闻言,直直看向祁政,扶着肚子跪了下来,道“既然皇上如此认为,那么我甘愿受罚,自请去祠堂,幽禁一月,清心自省。”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惊愣住了。
赵晴若却半点都没有拖沓,由被吓得慢了半拍的木锦扶起,深深看了祁政一眼便转身出了静辰宫。
“皇后娘娘……皇上!都是妾身的错!皇上息怒!”宁妃见赵晴若被罚走了,头脑发乱,竟直接认了错。
谢轻颜眼睛一转,轻轻抹了眼泪,抽噎道“皇上,皇后娘娘如此护着宁妃,您可要为妾身做主……”
但是被二人唤着的祁政却是无动于衷。
他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赵晴若的背影没有回过神来,而原本的怒气早已消散得一干二净。
仿佛世界里只剩下那人倔强离开的身影。
待他回身,才觉周遭竟如此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