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胜利说不急呢,粟米随即想到自己在狗东西家搜刮到的财物,忙看着她这公正不阿的干爸,犹豫道:“干爸,那我搜刮的那些赃款财物呢?怎么办?”
至于这个东西,这些可是有利的证据,是清算打倒狗东西的最直接证物,李胜利自然关心,虽然明知道自家丫头忙一场不容易,为了弄到这些东西,都不知道废了多少工夫,冒了多大的风险,可是,这些都是脏物,他也说不出就留给女儿的话。
只能是为难的看着粟米,“孩子,这些都是赃款,是证据,等干爸出去,把事后汇报了上级,要清算谭自立的时候,这些都是要充公的,所以不能……”
粟米当然知道,干爸这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自己也不差钱,所以对于这些东西,再好也晃不花自己的眼睛,再说干爸是什么人,她还能不清楚?
早在自己说出这些东西来的时候,她就没打算把这些东西没下来。
而且眼下干爸只是说要这些赃物而已,并没有追问自己是怎么拿到东西的,她都十分庆幸了好不好?
想到这些,粟米连忙点头应的干脆.
“干爸您放心,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您都大公无私,我自然也不能缀了您的名头!放心吧,东西我都藏好了,等回头您出来后要的时候,我就给您带来。”
“成。”
商议定了心头大事,李胜利想着眼下自己夫妻身陷囹圄,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放身边,便把这些都收好递还给粟米,让她好好收着。
粟米接过后,看到手里的匿名信,想了想,最后来了句.
“对了干爸,写着匿名信的坏家伙,我听谭自立那狗东西提了一句,好像是以前你宣传部的孙亮,干爸,这孙亮您认识吧?到底是谁?”
她还惦记着这个老几,准备事后去扒他的皮呢!
粟米不问还好,她开口一问,本来还没有打开信封看里头内容,刚才只顾着看谭自立认罪书与账本去的李胜利,还有廖洁,纷纷抬头看着粟米。
李胜利,“孙亮?”
廖洁惊讶,“举报老李的是那小子?”
得看两人的表情,粟米知道,他们肯定都认识,随即一问,粟米心道果然自己猜的不错,此孙亮还真就是那彼孙亮,不是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爱怕马还能是谁?
呵呵,孙亮也好,还是背后贴她干爸大字报的人也好。
哪怕这一次的风波有惊无险,自家干爸干妈最终也能顺利回家,可是这些坏人,既然有胆子使坏,不被自己查出来还好,被自己查到了,他们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她粟米,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以德报怨,不存在的!
探完人,粟米把带来的东西收捡好,告别了干爸干妈,原样锁上小黑屋的门,翻出了红委会,连夜穿着雨衣,骑着自行车就往部队那边赶。
等到了地方,粟米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放出个修真界野外露宿的帐篷,抱了床棉被,调好闹钟,粟米滚进被窝里就开始睡觉。
一直睡到天闹钟响了,粟米才爬起身来,帐篷外雨早就停了,外头充满了雨后夹带泥土香的清新空气。
收了东西,掏出竹筒漱了口,粟米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走上外头的大道,来到部队岗哨亭,跟里头的战士说明了来意。
结果等粟米被带进了军营,见到了赵婶婶后
才知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