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游轮上转了一圈, 陈白苏更家体会到了什么叫资本家的罪恶生活。以前都以为这种富家子弟玩车玩房, 顶多再来个私人飞机。到了这儿才发现,他的想象力实在是太狭隘了。
豪车配美人, 傅总那样的顶级美人配豪华游轮, 说得过去。
但美人居然在游轮上养鳄鱼……
而且那么大一块头名字居然叫甜甜。
陈白苏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操作,揪了半天手指还是忍不住向顾晖说。
“你说傅总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正端详着桌上玉制香炉的顾晖侧头,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陈白苏看清楚他眼中杀意抬手投降。
“我不说了。”
见顾晖收回眼,陈白苏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挨着他问, “你们俩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
“没关系是什么关系?”陈白苏还是好奇。
顾晖却没搭话。
陈白苏正想继续询问,却听见餐厅门被推开的声音。他下意识地侧头循声看过去。
“二位久等了。”是收拾妥当的傅措。
说曹操曹操就到, 陈白苏站起来赔笑, “没有的, 我们也就刚刚坐下。”
“坐吧。”傅措温和地点头,就着侍者拉开的椅子坐下。
她一坐下,跟着她进来的两人也一起落座。而陈白苏与顾晖正好坐在他们的对面。
虽说是餐桌, 这样的座位规划,看上去也有些商业谈判的意思。
中国人都说酒场就是战场, 吃饭喝酒都是谈生意。
陈白苏深谙其道, 却不笃定这道在这儿成立不, 况且主人家没开口, 他也不好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但还好等侍者倒好红酒后退下,傅措持酒轻抿一口后便说起话。
她晃了晃手中高脚杯,“稀雅丝的葡萄酒, 现在是最佳适饮期,陈总试试。”
陈白苏点头,在她的眸光下拿起酒杯微抿一口。
下一秒他就拧紧了眉头。
酒香十里,入口也的确柔滑。
然而这精细里还带着说出来的意味,特别酸爽。
傅措见状轻笑,让使者给他上了杯清水,“这酒采摘酿制的时候,加了黑胡椒、薰衣草,陈总第一次可能喝不太惯。”
的确喝不惯。
陈白苏喝了口白开水才能说话,“我这没见识的,让傅总见笑了。”
“没什么,陈总看上去就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喝不惯这种酒也正常。不过稀雅丝的酒不仅这一种,或许陈总可以试试别的。”
陈白苏不懂这个不太出名的酒庄怎么就让她这么偏爱。
“稀雅丝酒庄一定特别好吧?”
傅措却摇头,“酒和人一样,什么样的酒配什么样的人。稀雅丝酒庄素来低调优雅,厚积薄发。今天见到陈总,就让我觉得你应该品一品这个酒庄的酒。”
“傅总您真是太高看我了。”
“我叫傅措。”她轻笑了笑。
“啊……”陈白苏晃了一下。
“那样称呼来去挺生疏的,既然在餐桌上,咱们又是同龄人,你不妨喊我名字。”
……
她巧笑嫣然。
陈白苏整颗心都沉在她笑容里。
他见过许多投资商,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