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逸:“知道什么叫勾引了吗?”
陆哲受教,小声道:“晓得了……”
邹逸挑眉,漂亮的眉眼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晕,琥珀色水眸中似有流光游弋,眼尾勾着一抹浅红。
他轻声问道:“那……想要我吗?”
温暖的躯体近在咫尺,陆哲脸色涨红,习武之人惯有的呼吸频率早已乱成一团。
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滑动,呼吸局促,扭扭捏捏道:“要得要得……”
邹逸:“哦。”
一片旖旎中,邹逸冷笑一声,手上突然用力,猛地一掐!
陆哲:“嗷!!!”
少年登时浑身剧颤,左手捂着小腹,目光直挺挺地朝下倒去。
邹逸抬脚将人踹到一边,冷笑:“要个屁,滚。”
陆哲歪倒在床榻边缘,嘶嘶抽着气:“你、你这妖人,好歹毒的心肠……”
邹逸:“再不滚,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儿剁了?”
陆哲:“……”
少年皇子哭丧着脸,腿打着颤爬上窗台,“扑通”跳了下去。
赶跑不速之客,邹逸总算得了清净。
陆哲虽走,空气中却留下一丝淡淡的雪松香,让人心头愉悦。邹逸一头扎在被褥里,双眼一合,睡了个昏天黑地。
再睁眼时,光明大作,已是日上三竿。
清晨的风中飘荡着夜的冷香,枝上绿叶含露吐翠。邹逸打着哈欠走出房门,一抬眼,便对上一双浓郁的黑眼圈。
陆哲似乎一夜未睡。
他顶着鸡窝般的脑门,单手捂头,双眼无神,蹲在他门前碎碎念:“拔x无情,始乱终弃,豺狐之心,寡恩负义……”
邹逸:“……”
他又气又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把这人怎么样了呢。
昨天没有享受陆哲的内力推拿,邹逸一起床便感觉腰酸背痛。他一手捏着酸痛的脖颈,一边走过去在陆哲身后轻轻踢了他一脚,说:“喂,瞎嘀咕什么,你肩膀不疼吗?”
受那么重的伤,刚包扎完就瞎跑,简直作死。
陆哲不愧从小在军营长大,皮糙肉厚,重伤在他心里显然没有未吃到嘴的美人重要。
他对昨夜之事怨念颇深,指着邹逸愤懑不平道:“你竟敢对本王出言不逊,有你这么侍寝的吗?信不信我降你的品级,打你入冷宫……”
邹逸:“我好像落枕了,过来帮我捏捏。”
陆哲:“……嗷。”
少年乖巧地跑过来,用未受伤的左手帮邹逸推拿肩颈。
内力洗刷经脉的感觉实在舒爽,邹逸哼哼唧唧说:“右边一点,对,再右一点……”
陆哲感受着掌下细腻温热的肌肤,红晕一点点从脖颈向上蔓延,没过多会儿,又是一副蒸熟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小声说:“你怎么天天变着法子勾引我……”
光勾引不善后,差评!
邹逸专心享受推拿,只当没听见。
不过他惦记陆哲伤势未愈,不敢让这人耗费太多内力,没过几分钟就喊了停。
邹逸一喊停,陆哲难得地露出几分不情愿。他不甘不愿地将手拿开,背在身后悄悄摩挲,柔和的触感似乎还残余指缝。
少年面色绯红,支支吾吾半天:“光……本王帮你了,你不……礼尚往来一下吗?”
好歹把昨晚没做完的补上呗。
邹逸顿时一愣。
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