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重点:完全,无视了,众人的目光!
包括云雀山本武狱寺言纲...甚至里包恩!
这简直不可思议。
但的确发生了。
泽田纲吉帮屉川京子背着书包,两人并肩而行,京子时不时扯扯纲吉的衣袖说些什么,纲吉则露出微笑点头,偶尔回应一句。
谁都插不进去。
谁都没有打扰他们。
云雀拎着浮萍拐却始终没有投掷出去,山本武的球棒一直是□□的模样却依旧面带笑容,
狱寺的炸·药引线反复燃起又熄灭,言纲的手背已经冒出青筋却没有拉近距离。
里包恩坐在列恩变成的热气球上,在三米高的天空看着前方的两人,手中的枪已经打开了保险,却始终没有轻轻一扣。
他们沉默的,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人身后,看着纲吉把京子送回家,看着纲吉转头走向泽田宅,脸上依旧带着浅淡却温柔的笑意。
回屋,开锁,脱鞋进房。
库洛姆本来要和他一起回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住脚步,说自己有事要做,不顾脑海中六道骸的反对,执意为纲吉和京子留出私人空间。
女孩子的第六感告诉她——不要靠近。
但她暗示了六道骸应该来一趟,有一种感觉告诉她不能明说这种状况。
库洛姆把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的一切只能交给冥冥中的天意了。
饭盒放到桌上,书包放到椅子上,纲吉面色平静的收拾好自己,安安静静的写着作业,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去打扰他,一个一个的悄悄离开。
最后只剩下里包恩。
天已经渐渐黑了。
纲吉写完了老师布置的任务,却有些诧异的感觉到泽田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狱寺拎着包装精致的饭菜在拐角不敢出去,言纲拿着山本武做好的寿司窝在另一个拐角,里包恩在大门口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逼真的雕像。
整个画面就像凝固了一样,只有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让人感知到时间的流动。
纲吉感觉有点疑惑,因为以前泽田宅至少都会有两个人,即使一个人也没有,也一定会有一张小纸条贴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必要的信息。
‘养废了。’
纲吉默默地对自己说道,为自己现在的不知所措。
不知道为什么,纲吉突然很想笑,师那种放肆的,大声的,甚至会被人说成是神经病的那种笑法。
但他终究没有。
不是矫情或是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
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疲惫。
生与死,轮回不止。
那一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终于被倦意侵染,纲吉的喉头滚动,一杯水下了肚,照原样收拾好了东西,就进了浴室。
清澈的水总会让人心情很好,温柔的为每一个人都拭去一身尘土,拂去满身疲惫。
浴室的灯是有些暧昧的昏黄色,水从蓬头处出来,又轻轻柔柔的到了少年的身上,从俊秀的眉眼,到胸下腹肌,水流流过一切私密之处,然后终于回到地上。
门外的人依旧站在门外,不是不想动,虚空中有人在无声的笑。
透明的丝线缠住了他们的全身,稍一动就是个鲜血淋漓,然后就得到个支离破碎的结局。
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