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两次活动,女孩都有印象。
“迎新晚会那个我去了啊,一直在前面忙着收拾凳子和吹气球,我没有到得晚啊。”
女孩先把这句话发了过去,正打着接下来的话时,韦绪就又发过来声讨女孩“罪责”的话。
“那另一次呢?另一次也是你在前面忙我没有看到你吗?”
“没啊,才艺大赛那次是要中午去帮忙摆展台,可是我们上午第二节有课啊,我一下课就赶紧过去帮忙了呀。”
女孩的课都是按大课走,一节课两小时,中午十二点放学。
可是当时学姐要求中午摆展台要十一点左右就出来做准备。
女孩一个刚开学没多久的新生,怎么可能敢跟老师说自己要请假去做别的事情。
“别人都能来,为什么就你来得晚?”学姐发出了这句在女孩看来极其令人无语的“拷问”。
“因为我当时有课呀,而且我当时也跟您提前发消息,找过招呼,您还同意了啊。”
女孩故意用起“您”这个称谓,已经对学姐感到极不厌烦了。
“就只有你有课,只有你有理是吗?”韦绪继续通过消息数落着女孩。
“你知道就你发的这段话,我给之前咱的部长看,或者我给咱们院学生会长看,谁都会觉得你是在顶撞我的。”
韦绪这句话发出来,女孩甚至都恶心得有点想吐。
“有病吧!”女孩骂了一句,“还想压我?”
女孩肯定也不会就这么憋着,就这么被这种恶心人的操作控制着。
“文字只是文字而已,是没有感情的。只是读这些字的人带了感彩,才会觉得这些话仿佛有了什么深层含义。”
女孩打字的速度很快,而且不喜欢一句话没讲完,就断断续续得发出去。
女孩接着打出来,“我没有任何顶撞你的意思,可能是我说的话让您误解了。”
打字的时候,女孩很不屑,边打字边自言自语,“还想压我?”
韦绪也不是憨的,当然能看出来女孩是故意这么所来恶心自己的,变得更加生气,不停发消息质问着女孩。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这么跟你的部长说话的吗?”
“我没什么意思啊,我的意思不都打成字了吗?”
女孩回复着,“我都说了文字只是字,理解还是得看读的人的感情。你读着觉得是怎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了。”
“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我非要把这些话给其他部门的部长还有学生会会长看不可,看看你发的这样的话,到底是不是在顶撞你的上级。”
学姐发的这串长字,让女孩觉得难以置信之余,还有多了几分“开了眼”的震惊感。
只是学生啊,只是个学生组成的部门而已啊,为什么还会扯出来“上下级”这种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