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安静待着也不行吗,这一个多月训练真是白练了。
其中一个侍卫指挥着其他人出去看看,自己则跑向相反的方向。先跟上他再说,修应该有能力自保一阵,外面那几个是死是活不关他的事。
那个人跑去其中一间屋子,修猛地回头,两人看了个对眼。那人当机立断拔出剑,帕西亚从背后用匕首割断了他的喉咙。他关上门:“你怎么在这?”
一切发生的太快,修来不及反应,呆呆的说:“意外,你就这么杀了他?”
“不然等着他把其他人招来?”帕西亚丢给他一个白眼,也注意到了屋子里的头饰,“这些是?”
“不知道,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修慎重的说。
帕西亚思索片刻:“找找,这屋子里应该有机关。”
这就像一个收藏间,屋主把他的藏品整整齐齐的摆在这,好像无声的炫耀。既然是收藏间,不出意外会有暗门。最好的藏品当然要单独摆起来。他在墙上一顿摸索,在墙角发现了一个颜色略浅的格子,看起来像经常被触碰。他按下那个格子,墙壁从中间缓缓打开,两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点着昏黄的煤油灯,床上有个女孩不省人事,地上躺着个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的男人。那个人看见他们呜呜的叫着。
修走过去拿掉他嘴里的东西:“你是尤里卡的哥哥琼斯?伯纳?”
那个人疯狂的点点头:“你们救救她,救救她。”
帕西亚探了探鼻息:“还活着。”
“你来看!”修拿油灯靠近墙壁,墙壁上的瓷砖洁白透亮映出他的影子,每个瓷砖的中央刻着名字。
帕西亚小心的敲了敲,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墙再次被打开了,两个人呼吸一滞,怀特伯爵被人搀着出现在他们面前:“今晚的客人格外的多。”
帕西亚握紧匕首,听见异状他不应该和他儿子躲起来才对吗,看起来小看他了,杀了他的概率有多少,会不会惹上麻烦?
“请恕我招待不周,几位要不要先吃个点心?”他看起来很和蔼,就像邻居家的老大爷。
“不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修说。
“我可以放你们走,不过你们要先答应我,不再追究这件事。”
这么好说话,他刚才的言语里也有些忌惮监察队,是有什么把柄被抓在手里?这样也好,省去了好多不必要的麻烦,自己带着几个拖油瓶全身而退的把握也不是很大。
“放屁!”琼斯愤怒的看着他,那个眼神简直恨不能把他分尸。
帕西亚有种想堵上他的嘴的冲动。怀特伯爵微笑的看着他们,轻描淡写的说:“那还真是遗憾了,你们就都留下吧。”